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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誠聽大伯說他家裡的那頭驢修出了靈體,頓時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他連忙問道:“這您咋看出來的?”
“從活的歲月與靈智上,大抵上能推斷出個八九分,所以我想試著度他一下,說不定他會有造化一場。”
“活得久,通人話了是吧。”
“對,也可以這麼理解,我看這頭老驢怕是捱不過今晚。”
“你富貴哥秉性純良沒什麼問題,主要是燕平與燕安這兩個混不吝。”
“他們惦記這驢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明日應付他倆怕是要費些周折。”
“嗯,需要我做什麼,大伯?”
“需要你幫我演一場戲。”
說完,燕青松便附耳交代了燕誠一番。
同時,燕青松從腰間掛著的旱菸袋子裡,掏出一頁泛黃的紙張交給了他,指了指其中的一段話。
因為燕青松還要回去照顧那頭毛驢,不便留燕誠在家裡,兩人商量好之後,匆匆作別。
母親見他回家來,連忙追問道:“你大伯讓你去幹啥了?”
“就…幫忙餵驢子,說那黑驢子怕是活不過今晚了。”
“你看看,我剛猜的沒錯吧,誠兒他爹。”
“你這麼能掐會算,怎麼不去當算卦的。”父親燕樹根揶揄道。
倆人還沒說幾句話,就拌上了嘴,燕誠也是很無奈。
不過,回來看到父母身體康健,並沒有其他嚴重的症狀,這讓他徹底放下心來。
只是父親的腰,好似突然就駝了背。
牙齒掉了一顆,白髮也襲上雙鬢。
這種分外蒼老的感覺讓燕誠一時眼中發澀,不過被他強忍了過去。
知道燕誠要回來,父親燕樹根還特意殺了只家養的大公雞,用家裡的大鐵爐子,燉了一鍋。
地鍋雞一直在炭火上咕嘟著,冒著香氣。
燕誠一進門,父親便連忙一邊找酒跟酒盅,一邊嚷著:“來來來,這麼好的菜,不喝點太浪費了。”
父親還在咳嗽中,燕誠是怎麼攔都攔不住。
燕樹根說:“酒能防毒,是最好的一劑藥,噴來噴去,都不如嚥進肚子裡。”
燕誠聽了父親這一套言論,反倒覺得還蠻有道理,索性也不攔了。
於是,兩人圍在廚房的火爐旁邊,將酒盅用沸水燙了,再找個瓷碗放上熱水,蹲在爐邊的燒火圈上。
燕誠把酒盅倒滿酒,溫在瓷碗裡,便跟父親一起啃著黏香入味的鐵鍋雞肉,小酌了一杯。
“這個玉米鍋貼配這個雞肉湯汁,真的是太美味了,我爹這個手藝真是一絕。”
母親不服氣地說道:“玉米自己種的,雞是吃自家糧食的兩年雞,水是咱月亮山上的山泉水,擱誰燉他都出味兒。”
“你還沒嘗過咱家養的那個珍珠雞的味道,那才叫一個鮮美好吃。”
父親並不理會母親,兀自對燕誠說著。
“你爺倆可別打我那些珍珠雞的主意,正下著蛋呢…”
“珍珠雞?啥時候養的我怎麼不知道。”
“在南嶺老宅子呢,長得可漂亮了。”
“那我可得去看看。”
“今天太晚了,等明天去餵雞的時候,再去看看。”
“咋養南嶺了,不怕被人偷走了?”
“有你紅爺爺照看著呢,那個偏遠地方沒人會去。”
“紅爺爺?”
母親看向父親問道:“他本名就叫燕紅,年輕時候不知道在月廟山上遇到了什麼事兒,回來之後眼睛就出問題了是吧?”
父親喝的臉紅撲撲地大聲說道:“可不,一雙眼睛突然變得血紅,因此有了個紅爺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