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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誠走進大伯燕青松的屋裡,地面鋪的是一塊塊的青色磚塊,打掃的乾乾淨淨。
中堂八仙桌上方的後窗上,掛著一幅燕青松自己畫的迎客松水墨畫。
南面的白牆上掛著兩張馬克思與恩格斯的毛筆畫,同樣是出自大伯燕青松之手。
饒是不懂畫的他,看到南牆上的兩幅馬克思與恩格斯毛筆畫像,那細密的大鬍子,只覺得細節拉得滿滿,不禁心中歎服不已。
燕青松家裡燕誠來過多次,每次來都能看到大伯新的畫作。
看到這栩栩如生的畫作,大伯這潑天的才情,總是讓他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燕誠收回自己豔羨的目光,開門見山地問道:“大伯您可認得南嶺的紅爺?”
“燕紅嗎,有所耳聞,他的氣場跟我不對付,沒有交集。”
燕誠拿起茶几上的茶葉盒,捏了一搓放入茶壺,一邊衝入沸水一邊回答道。
燕誠盯著倒入茶壺之中的沸水,有些迷茫地問道:“今天他總說我身上有不乾淨的東西,提起過多次,不知有何目的。”
“噢,難不成他也能看出你身上的秘密?”
“他能看出我有附身靈,還有他也進過月亮廟,也曾被靈體附身過。”
燕青松放下倒沸水的大鐵壺,坐下來陷入回憶道:“嗯…你這麼一說,倒讓我想起了一個傳聞。”
燕誠猜測性地問道:“大伯,您說的是關於紅爺那雙眼睛的傳聞嗎?”
“嗯,你可聽過那個雲遊道士入定月亮廟修行的故事。”
“就是等到青紗帳紅了,喊他出廟的那個嗎?”
燕誠至今還記得那個兒時的夏夜,坐在門口高高的沙堆之上,母親拿著大蒲扇,一邊驅趕蚊子,一邊給他講述這個故事的畫面。
“不錯,那個入廟修行的道士,乃是我師伯的一名舊相識,兩人曾是好友,只因修行理念不同,後來便斷了交往。”
“這麼說,這個故事是真的。”燕誠張大嘴巴,吃驚道。
“是的,你可知最先吆喝著高粱紅了,使得那名道人提前出廟的人是誰?”
燕誠睜大眼睛地看著燕青松道:“不會就是紅爺吧?”
“把不會兩字去掉,就是他。”
燕誠起身提起白色大瓷壺,給大伯倒了一杯茶,而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評論道:“嘶…紅爺做出這種毀人修行的事兒,人品堪憂啊。”
“莫非他的紅眼病,就是那位道長對他的懲罰。”
“還真不是,相反,傳聞待我師伯的那名舊相識離去後,他第一個進了那月亮廟,帶出來一副碗筷,匆匆下山去了。”
“那他眼睛紅了是什麼時候,出廟後?”
“不錯,因為有人上去搭話,問他抱著那道士用過的碗筷做什麼,卻見他眼睛通紅,很是嚇人。”
燕誠分析道:“按紅爺所說,他也是在廟中被一個鳳凰雞的靈體附身,很有可能是這個原因導致他的眼睛變紅了。”
燕青松端起茶杯,吸溜了一口熱茶問道:“嗯,這個可能性不大,如果真是鳳凰雞,這種有著天雞稱謂的神聖之靈,只會給人以福報。”
“哈哈,鳳凰雞就是天雞對吧,還是大伯您的知識面博大。”
燕青松道:“天雞鳴,天下雞皆隨之鳴,神性十足,顯聖在月亮廟的沒有凡品。”
“不過,我一直很好奇,那燕紅拿的那副碗筷,到底有什麼用。”
“對了,他除了說你身上的蛇靈不乾淨之外,可還說過什麼?”
“紅爺說可以幫我把靈體取出來,那天雞的靈體,就已經被他取出來了。”
“此事有些蹊蹺啊。”
燕誠補充道:“我的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