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檯球社,考球,迷糊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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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麻將在這邊已經很流行了,真要是賭錢得玩那個,或者撲克牌。
畢竟麻將和撲克牌是看運氣,還能做弊,話說張鐵軍上輩子就讓人下套做弊贏過不少錢。檯球不一樣,檯球沒有技術怎麼弄都是白扯。
於是幾句話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隋紹斌也剪完了頭,胡亂洗了幾把大家就出來去隔壁檯球社。
“真是的,平時也不來,來了剪完頭就走。”谷春芬剜了張鐵軍一眼:“我這待不下你們呀?”
張鐵軍笑著把三塊錢扔到她的小床上:“能,那肯定能。主要後天就開始上班了,想玩也得找時間。以後有的是功夫來你這。”
隋紹斌也掏了三塊錢扔到床上,問徐亞傑:“你們不也說要剪頭嗎?”
“我也剪剪,上班了有個新氣象。”陳貴亮在頭上抓了兩把:“是有點長了。”
“那你倆在這剪吧,我們先打幾把。”
幾個人出來轉到隔壁。
這個時候的檯球社都是一張案子,其實一天到晚打球的人並不多,大都是沒事幹圍著看熱鬧吹牛逼的,整的屋子裡烏煙瘴氣鬧鬧哄哄的。
好在這會兒是七月,開門開窗的透著氣兒,要是冬天一進來能把人給嗆出去,那煙都得實質化了。
屋子裡七八個人,兩個人正在打球,幾個圍著看給出謀劃策指導加鼓掌喝好的氣氛組,老闆懶洋洋的坐在一邊看著窗外發呆。
在這家檯球社裡玩的大都是廠裡的職工和張鐵軍他們這樣的學生,路口對面那家屋裡都是社會人,混混地痞地賴子什麼的,兩邊井水不犯河水。
主要是這些混混地痞子在工人面前囂張不起來,他們依仗的就是自己光著腳,詐詐乎乎的能把人唬住,這招在工人面前沒用,說捶就捶他。
幾個人進了屋,和老闆點點頭打招呼,然後站在一邊看那倆人打球。
老闆站起來給幾個人散煙:“今天有功夫啦?你們分沒分呢?”
“沒呢,後天分。這不就是要分了趕緊來你這打幾把,以後想玩就得找時間了。”
“也是,倒上班自己說的可就不算了。”老闆認同的點了點頭:“今天想怎麼玩兒?”
“這不有人打嘛,看看唄。”張鐵軍看了看打球的兩個人,都認識,沒打過交道。
其實這邊不管誰和誰相互都是這種感覺,這裡又沒有外地人,都是在這從小長到大的,大部分又都在一個廠,都面熟,差的也就是來往和不來往。
“他倆就是閒扯,”老闆看了看打球的兩個人:“你們想玩就玩兒,不用管他倆。”
“不是,我倆怎麼了?”那個在一邊等著下一杆的哥們不樂意了。
“我們準備打幾把迷糊。”孫中科和老闆說了一聲。
老闆看了看幾個人:“你們都上啊?打迷糊人多點才有意思,他倆這把完了你們就來,我也看個熱鬧。”
檯球社的老闆最喜歡這些打迷糊的人了,人多打的快,運氣好幾杆就結束戰鬥了,不像兩個人對打經常半個小時四十分鐘都打不完一把。
打迷糊他是按底數收錢的,一把打五秒他也是抽底,打五塊就抽五塊,打十塊就抽十塊,最不計就是一塊錢那也是多收入,當然喜歡快的。
“怎麼的?他們要玩我倆還不興打了唄?”那個人又來了一句,瞪著眼睛看著老闆。其實也難怪人家生氣,放誰誰也不樂意自己被人輕視。
“我說不讓你倆打了嗎?”老闆看了看他:“你倆又打不出來個輸贏,讓一讓能怎麼的?這把我不要你們錢了,行吧?”
“那是錢不錢的事情嗎?怎麼的你特麼開個基巴檯球社我們花錢還得看你臉色唄?”
“你怎麼說話呢?”老闆能在這裡把檯球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