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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和平年代,這本該是一段能夠賺取讀者眼淚,值得文學家大書特書的浪漫愛情故事,超越時空,跨越銀河,只為守護你。
然而這裡沒有愛情,這裡不相信眼淚,這裡是血腥,殘酷,黑暗的戰錘世界。
以靈能者身份被選拔的女孩將在未來迎來何種命運尚不得知,也許會成為王的薪柴,為了人類的存續貢獻一切。也許會成為星語者或導航者在銀河中漂泊。
但男孩的命運卻在此刻戛然而止了。
在司馬健所看到的最後的記憶碎片描繪的畫面中,一個四肢粗壯醜陋,面目猙獰,滿嘴涎水的綠皮怪物,正罵罵咧咧地將一柄造型同樣粗狂暴躁的單手劍深深的插入男孩的胸膛之中,無力反抗,鮮血噴湧而出,浸染了整片泥土。
那個瞬間,男孩心中那種絕望,無助,恐懼,悔恨,留戀,思念,不甘心的種種情愫扭結在一起迸發開來,甚至蓋過了肉體上遭受到的疼痛徹心扉的疼痛。
“帝皇啊,我的主,請賜予我奇蹟吧,我不能死在這裡,我還想見她,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在男孩彌留之際,儘管喉嚨被汨汨而出的鮮血所阻塞,只能發出咕咕的聲響,但司馬健依然被男孩那發自內心,源自靈魂深處的不甘所震撼,那痛徹心扉,歇斯底里的吶喊是對生的渴求,對死的不甘,震耳欲聾。
也許是迴光返照的幻覺,也許是男孩彌留之際的祈禱真的引發了某種奇蹟。
就在男孩眼中的世界即將失去鮮活的色彩,失去所有的溫度。墜入寒冷的永恆黑暗中時,有一道光照射了進來,那是一道如同冬日裡的暖陽般柔和,溫暖,安詳的靈性之光。那光由點成線,由線到面瞬間擴散開來,驅散了無盡的寒意與黑暗。
在一片純白的世界中,似乎有女孩笑語晏晏,有一隻白皙,柔弱,纖細的手掌從光幕中伸了過來。
男孩的手輕輕的搭上了那溫柔的手掌,眼眸閉合,一切都融解在純白的光幕之中。
回憶的畫面永久的定格在了這一瞬間,司馬健輕輕地嘆了口氣,毫無疑問,自己確實是穿越了,也許是男孩瀕死前的執念過於強烈,又或者真的是帝皇的福音引發了奇蹟,不管什麼原因,最終的的結果就是,我,司馬健這個倒黴蛋穿越的到了這個時空下的“司馬健”身上,頂替了這孩子的身份。
也許全世界的loser感情是相通的,對於男孩的情愫,司馬健真的能夠感同身受,正如大學畢業時將異地的女友送上火車時的落寞,眼睜睜看著心儀的女神座上了二代寶馬車時,那份自我安慰,強顏歡笑的苦楚。
求而不得的痛,司馬健懂。
如果有可能,司馬健願意出一份力,找到女孩,成全男孩的遺願。
“難道是因為同名的關係,才會穿越到這個人身上?這算是平行宇宙,還是量子糾纏。”司馬健想不明白。
而且現在也不是瞎琢磨的時候,遠處的天空中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是一架帝國的禿鷲飛空炮艇被擊中,在劇烈的爆炸中解體開來,拉著濃重的黑煙朝著地面墜落下去。
司馬健一個激靈,這可不是什麼和平友善的異世界遊記,這裡是冰冷無情的戰錘世界。
而且還是荷魯斯叛亂後的戰錘世界,此時帝皇受困於黃金王座後的近萬年裡,混沌四神的人間行走-第二任戰帥掠奪者阿巴頓發動了第十三次黑暗遠征的時代。
此時此刻,阿巴頓控制了朦朧星域中的黑石要塞,並將其中一座擲向了扼守恐懼之眼的卡迪安要塞世界。在前所未有的巨大沖擊下,英雄般的卡迪安要塞被擊的粉碎,其上數以億計的帝國軍隊近乎全軍覆沒……這使得大裂隙中湧出的亞空間混沌之力,如決堤的洪水般席捲了整個銀河。
裂縫中湧出了不可盡數的惡魔生物,瘟疫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