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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鬱卿低聲笑起來,情難自禁地去親她,「殿下說了算。」
他這些天都沒機會近她身,相思難耐。
什麼話都被吞沒在相依唇齒。
他吻下隱約的急切之意,清晰深刻。
秦書這次沒有推開他,配合的仰頸迎承。
裴鬱卿摟著她壓了兩步,她幾乎是被他抱著虛浮後退,直到身子抵在了書桌上。
他絲毫沒有耐心,濕吻落在白嫩香頸,衣裙頃刻便被解開。掌心的溫度微高,折弄春露花枝。
他什麼也顧不得,只想在這裡好好的要她。
書桌上的摺子書本應聲而落,扯回了覆沒的清醒理智。
雖一瞬又被埋沒,但秦書抓住了這絲清明,輕喘著推開他,「裴鬱卿……我忽然想起來,今天得去瓦舍……」
他沒停,吻回到她呵氣如蘭的唇上,狠狠親了一口,啞著嗓音壓著不耐道,「去什麼瓦舍。」
秦書意亂地想推他,可那點力氣全化成了欲拒還迎。她這會兒也解釋不清楚,胡亂道,「今天好多人都會去……待會兒葉華年肯定也得去……」
今兒有雲小將軍和謝小侯爺的比試,太子殿下都會去。
甚至還有人開了賭局,賭誰贏。
看似春娛玩鬧,實則還不是軍侯同將門之爭。
裴鬱卿沒空理什麼瓦舍,秦書也推不開他,解釋的話都被他咬去。
她不知何時被抱到了書桌上,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一般。好在書房門關著,否則……
她胡思亂想間,他驀然就這麼進來。
恍若沉浮於海時,一道大浪拍過來,淹沒了全部。
秦書張口就咬住他,裴鬱卿任她咬,吻的更深,將低聲泣吟盡數吞沒。
不過是幾天沒同他親熱,他好似報復似的要全部討回去。
若非她殘留最後一縷若有若無的理智,真要沒完沒了。
她不過一時沒防備,就著了他的道。書房那樣嚴肅正經的地方,居然就這麼被他……
秦書悔的無地自容,她覺得自己以後恐怕都沒辦法去書房了。
一路上腿都還有些發虛。
所幸她始終沒讓他在自己脖子上留什麼令人想入非非的痕跡,否則這晴空萬裡的天,她穿立領衣裙,簡直不打自招。
裴大人身心俱舒,假痴不癲,果真是一招好計策。
唔,世子爺有點兒東西。
到了瓦舍
太子果真也在。
觀臺之上,他站在那裡倚在那張半人高的桌上,手裡把玩著一錠銀子。
桌上是賭面,一邊是壓謝小侯爺,一邊是壓雲小將軍。
「參見太子殿下。」
「皇兄。」
秦書和裴鬱卿上前行禮,納蘭楮似笑非笑地看過去一眼,散漫道,「起身。」
「裴大人來晚了。」
無意的一句話,秦書不自覺地就臉熱起來。
裴鬱卿氣定神閒地低眉應道,「閱摺子一時忘了時候,太子殿下恕罪。」
納蘭楮意味不明地笑了聲,「上卿大人當真是憂國憂民。」
秦書站在一旁,只覺得臉更燙。
今天這破天氣似乎有些熱。
裴鬱卿這不要臉的,什麼話也能信口胡謅。
她在臉皮這方面,還是輸他太多了。
賽馬還未開始,氣氛已經活絡熱鬧,期待頗高。
納蘭楮低頭看著手上的銀子,問道,「裴大人覺得,誰能贏?」
裴鬱卿看了看桌上兩堆相差不多的銀子和銀票,略一斟酌道,「微臣只知雲小將軍身手不錯,馬術卻是不清楚。」
「哦?正好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