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她一直活在我心裡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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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那天,風和日麗。
a市下的那場大雪已經在陽光的照射下全部融化,地上連一絲水汽都沒有。
天氣難得的暖和起來了。
司宴也恰好有空,我買了些祭品,打算去看看我媽和宋晚瑜。
司宴陪著我,他拎著那一堆祭品,看我身上穿的單薄,又上樓找了個衣服下來。
我連連擺手,拒絕著說不穿。
司宴幾乎是湊到我耳邊小聲的哄著,他說什麼都要我穿。
在甜言蜜語的攻勢下,我終究還是乖乖聽話,將那件棉衣給穿上了。
實在是不怪我,主要是我最近身上火氣大,格外的害怕衣服穿多了。
我和司宴剛出了門,顧錦程就打來了電話。
時隔他知道宋晚瑜去世的訊息已經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他杳無音信,像是就那樣人間蒸發了。
我之前也聽司宴幾次說過,這件事對顧錦程打擊很大,他幾乎是一蹶不振。
連自己曾經信心滿滿,一手開起來的心理研究所都丟下不顧了。
顧家二老一開始並不知道自家的兒子究竟為什麼會性情突變,整天抑鬱的將自己悶在屋子裡。
在顧錦程就那樣不吃不喝整整三天之後被同事發現,打電話給了他的父母,他父母這才找上了司宴。
畢竟,誰都知道顧錦程和司宴關係好。
司宴當時上門勸說過……
可顧錦程只是消沉著一句話不說。
那個時候司宴的話在他那裡也起不到作用了……
想到今天他倒是肯出門了,而且還是將電話打到了我這裡。
我接通電話,三言兩語將電話結束通話。
“顧錦程打來的。”
司宴點頭,他已經將車從車庫開了出來。
此刻正從駕駛位上下來替我開啟車門,扶著我坐了上去。
我總告訴司宴不用這樣緊張,可司宴偏偏不聽……
罷了,就讓他拿我當祖宗這樣供著吧。也就十月懷胎,等卸了貨,他估計也就放下心了。
等司宴上了車,這才開口問道:“他今天怎麼會給你打電話?”
“巧的很,他說想去看看晚晚睡在了何處。”
這個話題每次提起都是沉重的。
司宴更是知道他是我的傷痛,往往都不會在我面前說起。
但,有些時候總是無法避免,畢竟這件事已經發生,哪怕想避也是避不開的。
我扭頭看向車窗外。
“司宴,這時間過的可真快,一眨眼的功夫,我的晚晚離開我,都已經一百五十四天了。”
司宴伸手過來拍了拍我的手背。
我扭頭看向他:“我沒事的,你好好開你的車。”
司宴道:“溫眠,真正的死亡從來都不是這世上的生離死別,而是內心的遺忘。”
“只要你一直記得她,那她就一直活在你心裡。”
我哽咽著點頭。
不想讓司宴也跟著心情不好,我強忍住心底的酸澀。
司宴的車剛開上通往城南的告訴,顧錦程便也跟上來了。
他也開著車,我記得他的車牌號。
這世上太多的事情,陰差陽錯存在著遺憾。
我實在不知道言語該怎麼去形容這些……
只是,宋晚瑜的離去,註定成了我們這些人心底最悲痛的傷口。
以後隨著日子的推移,日復日,年復年,這些傷痛留下的傷口或許會一點點的癒合,可當每次想起,那結痂的傷口便會再一次被撕的鮮血淋漓。
那樣的痛會伴隨著我,這輩子我都忘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