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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宗離丶周靖也在她的心裡,還有薛家人,白家人……那些無關緊要的人都能排得上號,那他又能算是老幾?
「你?你是將軍呀。」
白萱聽出他語氣裡的彆扭,突然覺得他比鳳翔更可愛,於是便故作不知地胡亂應付他。
「今日已撤了將軍府的牌匾,掛了鳳府的老牌,我這個驃騎將軍是皇帝所封,如今自然是不屑再用了。何況,今日把玉山關改名為寒月城的通文已經發了下去,整個城內打通所有小鎮村莊,外圍城牆也已動工圍建,今後,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城主。」鳳曦慵懶地躺平身子,與白萱相貼的手臂卻緊緊握著她的手不放。
這幾日在軍中,一直在與三皇子宗澈談條件,他與龍梓彥更是達成協議,共同改建玉山關,不過只能讓他出面攬下職責,做了城主之位,龍梓彥卻是瀟灑自由之身,只享太平安樂。
雖說有點虧,不過這本就是他的意願,為了鳳家建立自己的王國,保一家平安和樂,澤被一方百姓。
江山是宗家的,他鳳家再勇猛再忠誠,也護不了整個天下的百姓。
「你是說,要對整個城建一道厚重的防備城牆?」
白萱對此事略有所聞,不過近幾日忙著關心宗離的心情,也要分心帶兩個孩子玩樂,又得避開鳳老爺子以防被抓去學裁縫,自然就忙了些。
「這不是你提的意見嗎?鳳家軍人數充沛,即便是建了那樣一道城牆,每隔三丈一個站崗小兵,還可以弄個你說的『三班倒』,如今動盪在即,還是防備重些好。至於銀兩問題就更不用操心,還記得銀貞山嗎?」
鳳曦側過身子玩著白萱的髮絲,嘴角噙著一抹自信的笑意,語氣也稍顯愉悅。
銀貞山是白萱此生都無法忘記的。
喪魂坡便在銀貞山,而薛家也是山腳人家,她在那裡住了些時日,也聽薛大為提過銀礦之事。
「那個銀礦不是太子的嗎?」
白萱知道,私自開礦是有悖國法的,即便是太子,也是同罪。礦主是太子一個小妾的兄長,難道太子死後這個銀礦便歸了鳳曦?
「名義上的確是太子,只可惜他太愚蠢,錯信了人,那個礦主其實是三皇子宗澈的人。當初在銀貞山發現銀礦,也是宗澈有意將訊息露給太子,再塞了人給他,將銀礦掌控在手。」鳳曦說到此次難免冷笑,「宗澈倒是聰明,太子在我的地盤私自開礦,若被皇帝知道只怕會判我一個同罪,若皇帝不知,那就可為他提供了日後逼宮的基礎經費。就算我發現了銀礦,也只會對太子下手,礙不了他什麼事。」
銀礦之事,他與龍梓彥都是知曉的,不過,他們都選擇了故作不知,任其發展。龍梓彥最不缺的便是錢,所以是坐等看好戲的心態,他則是等候時機將銀礦佔為己有。
一如現在,他坐擁了整個寒月城,城裡的任何東西便都歸他所有,包括那個本該屬於國庫的銀礦。
「真看不出來,三皇子怎麼看都是一介書生氣質,竟是能隱忍這些年,部署諸多陷阱,安排了諸多暗棋。」白萱很無力地感嘆著,「你們這些古人,活得太累了。鳳曦,幸虧你不看重權勢,否則夜兒與翔兒也會跟著活得累。」
如他這般掌握大半兵權之人,若有一絲野心,江山易主也不難。可他若成帝,又怎麼能帶給孩子一個快樂無憂的童年?
看看宗離與宗澈便能知曉,帝王家的孩子,童年只會是一片陰暗。
「阿萱,明日我便要上京了,白家父子與我同行,表兄也不得不去,有許多事,皇帝還欠我們一個解釋。此次是我最後一次上京,今後,我只陪在你身邊再也不離開,你可否也能將我放在心上,偶爾關心一下?」
鳳曦伸手撈起白萱,讓她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捧著她的臉說得無比誠懇,語氣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