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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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夜裡理所應當的和他們在一起，一群人圍著跳動的火焰坐了烤東西吃，就像是五十年前那樣。沒錯，就像那個時候一樣，還是一樣的場景一樣的火焰，只是圍著火焰的人變了而已。沒有心情進入他們的話題，抱了紅帝姬躲到一邊遠遠看著這一切。深秋的風吹在身上，微冷。

我不喜歡樹林。

不論多少次，進入森林都會產生一種煩躁的感覺。不只是森林，就連海灘，我都討厭。看來那場戰役給我留下了心理陰影呢，雖然說喜歡殺戮的暢快，實際上還是不願意去殺的吧，只是在那樣特殊的環境下給自己找的藉口而已。自願的殺總比生死相搏之間的無奈選擇要好得多。是的，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直到那場戰役。

無論何時，無論何種情況，絕對禁止對跳傘的敵方飛行員開槍。

儘管是侵略方，他們在騎士的法則上做得比所謂的正義一方更好。當然，最後他們還是輸了，戰列艦的怒吼打破夜晚的平靜，從航空母艦上起飛的戰鬥機飛蝗般覆蓋整個天空，盟軍155個師220萬人如奔湧的海潮衝上灘頭。或踏上地雷，或身中槍彈倒下，但立刻又會有盟軍計程車兵來填補前面倒下的戰友的位置。灘頭成了屠宰場，雙方在這裡進行這可能是二十世紀最大規模的死鬥。

——為什麼你要中途離開？你不是盟軍一方的嗎？

——就算沒有我，盟軍也是必勝。第二戰場的開闢已經成功，我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從什麼時候改變的呢？這場本該是為了自由為了更長久的和平為了民族的獨立而進行的戰爭已經在復仇之路上越走越遠。屠殺不需要能力者來介入，人類最擅長的就是殺戮自己的同類。

飛機幽靈般掠過長空，在守城部隊已經投降之後，最後的據點中，數千名守軍堅持抵抗，甚至敵人已經摘下了他們的旗幟換上那刺眼的紅旗，他們仍堅持抵抗，戰鬥到一個人都不剩下為止。

血流成河，就是這樣的吧。

“！！！”猛然睜開眼睛，出鞘的紅帝姬在手中顫動，緋紅光芒照亮半個森林。

“夢到戰爭了？”戈薇坐在我的身邊很擔心的問。

“嗯”

“哪一場？”

“柏林。”

之後便是久久的沉默。我不說話，她也找不到可以說的話來改變這種尷尬的場面。等到戈薇終於無法忍受這樣詭異的沉默想要找個理由拋開時，我看著她輕聲問道——

戈薇。你為什麼而戰。

這個問題是我早就想問的。就算是出於這個時空平衡能力的需要，如果她沒有戰鬥的意志也是全然無用的。就像是義大利人一樣，他們的武器裝備軍隊數量以及受到的訓練和教育都遠超過半分裂狀態的衣索比亞，但是他們仍然打得無比艱難，甚至需要用毒氣去對付落後小國衣索比亞，實際上毒氣一直伴隨著義大利人的腳步在貧窮落後的衣索比亞四處蔓延。

那麼你呢，戈薇。你是為了什麼而戰鬥呢。為什麼要戰鬥呢，是為了保護還是為了毀滅？

作者有話要說：

☆、41。聚合

為什麼你要戰鬥呢？就算是這個世界要修復被擾亂的一切至少戈薇也該有戰鬥的理由才對。她不像犬夜叉黑崎一護那種被逼到生死邊緣才會爆發強大力量的男主，她並沒有被逼到那個程度，為什麼還會發生那樣的變化？幾乎是瞬間成為伊卡爾斯，指尖閃爍的黑紫色光芒那般刺眼。戈薇你，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冷安，你累嗎。”戈薇卻輕摟過我，像是抱著一隻受傷的貓兒，“我不喜歡戰鬥，不喜歡去殺，可是，更不想看到喜歡的人在戰鬥中置於險境。那時只是想著無論如何都要贏，然後就聽到有人告訴我要捨棄人類的心，只要捨棄了人類的心就可以打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