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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夕戰略性喝水:「這就是今年司魚院改制後的衣服?還挺不錯的。」
何止不錯,司魚院上下都對此非常滿意,它不僅保留了原有的款式,還增添了許多別樣的設計,每一個細節都寓意頗深,更加整肅的袖口意味著紀律的嚴明,深藍的袖釦秉承了司魚院的主打色,體現其在某方面的絕對控制,而且還會在不同角度下發出玳瑁般的柔光。銀白色的流蘇肩章是對她們過去的肯定,每一枚上流蘇的疏密和長短都有一定的講究……
祈喬平時不會穿著制服亂晃,除非工作需要,日常都是私服居多,但今天她開完會沒有立即換掉衣服,或許是特意穿給戚夕看新款的吧。
祈喬張開雙臂,花孔雀一樣在戚夕面前轉了個身:「這是今年司魚院新改良的制服,怎麼樣?」
戚夕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旁邊的何狄便搶答道:「祈司長在娛樂圈都是頂尖的絕色,穿上規整的制服更有一番風味。」
眾人:「……」可能何狄院長不知道,他眼前的二位已經結婚了。娛樂圈沒公佈,不代表祈司長單身啊!
詭異的沉默中,祈喬微微一收下頜,看向了面前低氣壓的戚夕。
戚夕手裡還捏著杯子,她輕微搖動杯中水,平靜地一側頭:「祈司長好看嗎?」
何狄再遲鈍也察覺出不對勁了,他手指蹭蹭鼻尖,不好意思道:「好看……我只是單純地誇,戚會長不要多慮。」
大鬍子沒忍住,在小陳身邊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由他開頭,司魚院眾人紛紛破功,一群人笑得開心極了。
「好看是事實,還有一個事實是她結婚了。」
戚夕放下杯子,站起來去幫祈喬整理了個領口。
祈喬多美啊,世界上千萬男男女女都公認的美,戚夕承認自己心眼小,不喜歡她的唯一被他人覬覦,哪怕是暗戳戳的都不行。
戚夕手指劃過祈喬領口,一低頭就能看到她修長的頸和精瘦的鎖骨窩……破天荒的,戚夕頭一次在眾人面前失了態,她偏轉腦袋,溫溫柔柔地含上了祈喬的唇。
何狄後知後覺:「原來您平時提到的老婆就是祈司長啊!」
大家鬨堂大笑,七手八腳地把兩位院長帶走,幾秒鐘就給戚夕二位清了場。
「怎麼說。」祈喬鼻尖與她相抵,嗓音有些動情,「舊址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戚夕:「我還是不放心,當初徐井舜刻意把我的人引到那裡,不可能只是單純的損人不利己……」
「徐井舜不是有把柄在韋欣手裡嗎?因為那個把柄,所以他規規矩矩伏小做低了這麼多年,也正是因為那個把柄,他怒而殺死了韋欣。」祈喬坐在戚夕身邊,「這麼久了,你還沒有查到那個把柄是什麼嗎?韋欣她也沒有透露一點半點嗎?」
「問題就出在這裡。」戚夕說,「韋會長後來給我留了封信,她說她是自己要走的,徐井舜並沒有直接殺死她。」
祈喬和戚夕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睛中看出了答案——那把柄恐怕根本不存在了,不然韋欣不會拿自己做誘餌,反制徐井舜一招。
只有她死了,戚夕等人才會把注意力放在徐井舜身上,按照戚夕有仇必報的性格,徐井舜無論怎麼洗白都會被報復,然後狼狽出逃……委員會會大換血,東守抑會變天,許多陳珂舊疾才能被剷除,新政也才能順利推行。
「唯一知道他軟肋的韋欣不在了,正常情況下他應該有兩種表現——要麼心驚膽戰地來調查你和路彥,懷疑你倆被韋欣告密,要麼高枕無憂找個深山老林隱居,但顯然不是,他沒有立即退出博弈,反而還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晃悠……這說明什麼?」祈喬思索片刻,把目光放在了戚夕臉上。
「他的把柄不是一件具體的事情,也不怕被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