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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詠應該是上房掀瓦的脾氣,不會這樣放任自己處於弱勢。
影片的封面就是她的臉,面色蒼白眼神裡卻透著倔強和堅強,面對著無數嘲笑和孤立無援,她緊抿著嘴,試圖讓自己不要洩氣。
在她說自己是江慕未婚妻的時候,那一股倔強沒有了,彷彿換了一個人一般,站在影片裡任人欺凌,猶如沒有依靠的小可憐,只能無助地等待別人來救她。
沐鳴開啟另一個郵件,裡面是實驗室調取的監控影片,有這段監視的完整始末,她確實前後像兩個人,面對江慕是消極軟弱的樣子,面對他卻是另一種優雅知性。
正是這樣的優雅和遊刃有餘,才讓他忽略了她還年輕,才二十歲,或許沒有經歷過男女談戀愛懵懂悸動,對一段關係要循序漸進,他太過激進的提出了同居的提議,嚇得她落荒而逃。
影片播放完,宋沐鳴皺眉,把影片又拉回最開始,週而復始來回十幾遍。
第一視角的影片,不同於監控的上帝視角,看得多了,總覺得唐詩猶如在對他訴說委屈。
宋沐鳴煩躁不堪,拿起手機解鎖,想給唐詩詠發一個語音電話,問問她當時心口痛時還有什麼感覺。
手指卻停留在打字那一欄,半晌敲不出一個拼音,他早就忘了自己年少輕狂之時,是怎麼樣追女孩子了。
他知道她和江慕有些牽扯,所以才會在今天向她展示他的社會地位,讓她享受到站在他身邊的尊貴。
唐詩詠要什麼他都可以滿足,唯獨這一點他做不到,說不出口喜歡,也不輕易談愛,能給她和他在一起所有的尊榮,給不了當初拋卻自尊的行動。
按鍵鎖屏,宋沐鳴看著黑屏上的自己,覺得好笑。
人家,剛剛拒絕了他。
……
而唐雅芊根本沒有回宿舍,她跑進校門不久,唐詩詠就控制了身體,她想回去找宋沐鳴,奈何唐雅芊把話說得太絕,現在折回去的行為很突兀。
所以她從跑改為走,一步三回頭,希望宋沐鳴能夠追上來,他們還有機會。
而宋沐鳴沒有,他就這樣放棄了。
所言喜歡,也不過如此。
腦子裡恍恍惚惚回憶著唐雅芊的曾經,到人工湖邊上時,唐詩詠才有一點反應,坐在人工湖邊的亂石上,抽絲剝繭捋順了唐雅芊的舔狗初衷。
這段記憶來自唐雅芊的第一世,小時候大同小異,父母離異,母親離開之時帶走了所有,包括一直照顧她的哥哥,只給她留下了一把大提琴。
女孩和父親相依為命,父親考古工作特殊,因為總出差不在家,常常麻煩隔壁新搬來的母子照顧女孩。
女孩和隔壁的江慕青梅竹馬,女孩每天抱著琴懷念自己的母親,江慕一天天開解她,走出回憶學琴,他們約定等女孩站在國家音樂廳,第一首音樂要給男孩拉他喜歡的《詠歎調。
她遺傳了母親的美貌,她熱愛大提琴至顛狂,那一年親生母親李青杏來國內開演奏會,父親不讓她去,她提著琴坐車來京城偷偷見母親。
到的時候是夜晚,江慕因為堵車沒能及時感到,女孩一個人走,遇到了意外,被人拖到了暗巷子裡。
等江慕找到她的時候,琴盒摔壞了,琴絃也斷了。
施暴者早就趁夜色離開,暗巷子的角落裡,她抱著自己渾身傷痕的身體,差點被人掐死。
江慕乘光而來,披給唐雅芊被毀滅之後的第一件外衣,遮住了她致命的傷痕。
他給了她最後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