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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正好與男人對視，不知在他眼底竟會看見那樣幽暗複雜的情緒，便立刻又收了回去。
王祁愉舔了舔嘴唇，“我真沒緊張，就是……就是剛剛喝了點酒。”
她胡亂說著話，卻還能察覺到男人落在自己臉上，毫無顧忌、充滿侵略性的目光。
一下子便不知道手腳要往哪裡放，下意識四下看著。
竟在後座看到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箱子。
半敞開著蓋。
“那是什麼？”
“別人送的禮。”
王祁愉順手拿了過來，才發現是一瓶包裝精美的酒。
不大。
樣子卻好看。
“這是什麼酒？”
“薄夫人那日順手給的，說是俄羅斯那邊的一種當地特色伏特加，讓我帶回去嚐嚐。”
“伏特加？包裝真好看。”王祁愉目光被精美的包裝吸引，又或許是剛剛被攪弄到心中慌亂，所以現在迫切想要轉移話題。
索性故意開口。
“我可以開啟嗎？”
姜山山剛發動車子，只餘光瞥了她一眼，“嗯”了一聲。
他的東西，向來都隨她動。
瓶口做的軟木塞子，還真費了點力氣才能開啟。
酒香一下子從竄了出來。
她湊近聞了聞。
“好香啊。”
姜山山在前面停下車，皺眉看著導航上通紅的一條路，“這個點，還堵車。”
見車子停下，好奇寶寶的王祁愉，卻沒忍住偷偷喝了一口。
“你小心，會辣……”
，！
男人話音未落，便就看見她吐開舌頭，用力用手扇風，“真的好辣！比上次＆的辣多了。”
“你上次喝的是啤酒，能比嗎？”
姜山山滿眼無奈，卻也只能開啟一瓶水遞過去，讓她喝了緩緩，“看看就行了，這種東西還非得好奇嘗一口？”
“看它包裝漂亮，聞起來也香……”王祁愉喝完這一口酒下肚，全身都暖和了起來。
卻不敢說出來，其實是因為心裡不好受。
一如童童所說，如果他眼睜睜看著別的男人向自己表白，都沒有任何行動的話，這件事，便不用再繼續下去了。
她下意識用手貼著臉，試圖緩解一下發燙的臉頰。
旁邊的姜山山餘光瞥過去一眼，便看見她已經徹底透紅的臉蛋。
比剛剛更紅的誇張。
“叩叩”的敲車窗聲。
他開啟，看見前方穿著反光背心的交警，“查酒駕。”
剛開口，交警的臉色便已然一變。
他敏銳聞到了車內傳出來的酒精味。
好幾個人都圍了過來。
副駕駛座上的王祁愉，卻下意識開啟了手機。
童童剛剛發來了訊息。
【看看這貨，又裝上了！說什麼品酒宴，搞得自己多高大上似的，裝貨！】林童發過來的是張薇的朋友圈。
自然是身姿優雅地在酒莊裡品酒的照片。
王祁愉心裡頓時湧起一陣苦澀。
自己無論怎麼努力，其實和張薇，都永遠不會是一個型別的人。
她似乎，怎麼也做不成那樣明豔的大美人。
……
“喝了不少？”交警將測試儀遞了過來。
姜山山無奈吹氣，“沒喝。”
“這股味，你跟我說沒喝？騙誰呢？”
“真沒。”他覺著好笑，試圖解釋，卻又沒來得及，只能先吹氣。
吹完之後，果然發現儀器沒有反應。
“那這股酒味從哪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