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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不會回去。”他心疼地看了看懷中女子,悽然地笑了笑,繼續道:“宮裡有堂竺和你們四護法,而且近來沒什麼大事,你們不用擔心。要是有事,便修書予我和宇,你們回去吧……我還有更重要的事。”
“宮主!”
“不必多說;回吧!”夜槿恆斷然說道,已經帶上了幾分不容觸犯的威嚴。
那幾人相視一眼,終是點了點頭:“是!宮主!”
“還有,剛才那三個人……”想到那三個人竟敢如此對待他的徒兒,夜槿恆感覺心裡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憤怒和嗜血。“不必留情!”
看著宮主眼中那一片罕見的冰寒,忙應道:
“是!屬下告退。”
一會兒,那幾個男人便已經走遠了。夜槿恆低頭看著黛蜜,柔聲道:“蜜兒,沒事了,師傅帶你回眠山。”
黛蜜還是沒有說話,這下子倒是會動了,只見她把眼睛一合,睫毛抖了幾下,便又安靜下來。
夜槿恆輕嘆了口氣,自袖筒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黑筒子,扯了一下,向天扔了出去,爆出一片藍光。然後脫下外炮,小心地把衣不蔽體的黛蜜包住再輕輕地橫抱起來。
黛蜜動了動腦袋,在夜槿恆懷裡尋了個舒適的位置,便再無動靜。
清晨露水正重,白衣男子抱著一個滿臉淚痕的女子,無語緩行。
天上飄起芳菲細雨,清晨的雨伴著淡淡的馨香薰染了兩人的衣襟,夜槿恆護著懷中不知是否已入睡的黛蜜,靜靜走著。
待晨雞鳴啼的時候,兩人已走到了一座石橋,正是黛蜜追小偷時經過的地方。
石橋旁,楊柳依依,樹影晃動,搖落了……思念。
有畫舫在遠處,濃霧中傳來琵琶聲,有女子的歌聲遠遠飄來,絲絲清音,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竟讓人彷彿回到前世斷橋上那不滅的傳奇中。低吟淺唱,輕訴著似水流年,歌聲穿過流雲,繞過紅簾,彷彿看見一痴情女子斜倚著紗窗,滿懷愁緒,伴著花眠,哀怨著情郎為何在天剛亮就要離去,又盼望著夜能未央。
輕靄低籠芳樹,遠處有人家的裊裊炊煙,閒風輕吹。
垂柳、岸花,朦朧的雨絲將滿目的鬱鬱蔥蔥漸漸地暈染開來,帶著一種遠古的綿長。
那孤冷出塵的男子橫抱著女子立於石橋上,彷彿飄逸的水墨畫一般。
過了一會兒,有一小烏篷船逆水而上,一個戴著斗笠,披著蓑衣的老翁老練地撐著竹篙。一墨綠衣男子玉樹臨風立在船頭,手裡搖著摺扇,笑得如同狐狸般。待近了石橋,朝著橋上那兩人揮了揮手,夜槿恆點了點足,便抱著黛蜜躍下石橋,飄到了那烏篷船。
“恆,這……”
端木宇看清夜槿恆懷中那憔悴的黛蜜,剎那慌了臉色,收了摺扇,忙湊過來,想要搭上黛蜜的手腕把脈。
夜槿恆無聲搖頭示意,端木宇心裡有些迷茫,但還是收回了手,也不再追問,只為夜槿恆開啟船艙,讓夜槿恆躬身進去再跟了進來,任艙門半敞著。
收到恆發的星弩便速速趕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景……
船艙雖不算狹窄,可是沒有床鋪,夜槿恆只好坐了下來,屈起一條腿,讓黛蜜頭靠在自己懷裡,然後用雙臂輕擁著她的身子。
端木宇也坐了下來,掏出手帕,夜槿恆伸手接過,細細地擦拭黛蜜那哭髒的小臉,手指不小心觸到肌膚,竟是一片冰涼。
端木宇握了握黛蜜垂下的手掌,喚了幾聲“蜜兒寶貝”,可是黛蜜只把臉埋進夜槿恆懷裡更深,不願睜眼。
端木宇臉色惻然,又憤怒難忍,用力揮起手中摺扇想要擊向船板,又在快要擊到船板的那一瞬間收了力,只鬱悶地說了聲:“我出去跟船伕說聲,找個地方今晚歇會兒,明日再趕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