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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妙旋眨著兩隻星星眼,定定的望著羅開焌。
突然她像是發現了什麼,往前走了兩步,站到了羅開焌的面前,然後在他疑惑的目光下,伸手在他風衣的衣襟前輕輕拍了拍。
“有菸灰落到上面了!”袁妙旋笑著解釋。
羅開焌愣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語氣狀似隨意的說道:“哦!謝謝!”
袁妙旋嘴角彎起,沉默了一會,又道:“羅總,今天晚上你想吃什麼?一會兒離開的時候,我去買!”
他們現在住在一起,每天要買什麼菜,都會徵詢他,也不指望他給個什麼答案,於她來說,能和他說上幾句話,都是一件莫名高興的事!
“隨便吧!”
袁妙旋眨了眨眼,忽然心裡生出一抹俏皮,便道:“超市裡可沒有隨便賣!”
羅開焌偏頭看她,袁妙旋被他看的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道:“我……我只是隨便說說!晚上我就隨便買一點吧!”
羅開焌被她話裡的兩個‘隨便’逗的笑了一下。
袁妙旋更加覺得不好意思了。
“再說吧!晚上不一定會在家裡吃!”
“哦!好,我聽羅總的!”袁妙旋低著頭,她好喜歡他嘴裡說的那個‘家’字。
他是覺得那邊的房子是他的家嗎?
他是覺得房子是他的家,還是因為有她在的房子是他的家?
就在她為羅開焌的這句話偷偷竊喜時,只聽樓下傳來一句憤怒的呼喊:
“羅開焌,你死到哪裡去了?”
羅開焌和袁妙旋相視一眼,趕緊衝了下去。
客廳裡,一片狼藉,粟岸年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蘇晴空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好,羅開焌一步跨了三四個臺階,直接衝下去,把粟岸年扶到沙發上坐下。
袁妙旋去收拾摔到地上的飯盒盤子之類。
蘇晴空兩手叉腰,不停喘氣,剛才累的她滿頭大汗。
羅開焌背對著蘇晴空,對粟岸年使了個眼色,意在詢問,怎麼好好的,變成了眼下這個樣子?剛才莫不是蘇蘇發脾氣了,拿飯盒砸人了?
粟岸年有苦說不出,本想來個加強苦肉計,誰料,腿直接撞上了桌子,大理石的材質,又硬又結實,疼的他骨頭都快要斷了。
不過,這腿疼的值!因為晴空回頭了!這是一個讓人充滿希望的訊號。
“師父,哪裡不舒服?”
“粟先生,要不要去醫院啊?”
蘇晴空張了張口,也想問。
粟岸年擺手,“不用,只是撞到腿了,歇一會就沒事了!”
蘇晴空寒著臉道:“那怎麼行?得去醫院拍個片!”
剛才那麼響的聲音,可不是作偽,萬一要撞斷骨頭了呢?畢竟他身體本來就不好!
“真不用!晴空,你不要擔心!”
“我才不擔心呢!這麼大個人,走路都會摔跤!”
羅開焌瞟瞟這個,又望望那個,道:“師父行走不方便,要不這樣,我把師父的私人醫生叫過來,讓他來看看!不過這樣一來,師父你明天就走不了了!”
“走不了就不走!為什麼一定要明天走?阿元就那麼不招你待見?偏偏要選擇在明天走?”
羅開焌趕緊給粟岸年使眼色,粟岸年也趕緊說道:“不走不走!阿元的滿月禮,我怎麼能走?我還要給阿元禮物呢!”
羅開焌給粟岸年的私人醫生打了電話。
過了不到一個小時,私人醫生來了,是個金髮藍眼的法國人,長長的鷹勾鼻子,一來看到粟岸年的模樣,就咋呼開了,蘇晴空只懂得幾句淺顯的句子,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不過從其表情和語氣來看,估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