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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但是, 總比她記得那些不好的詞彙要好。
雖然她總是跟他說, 那種話對她來說，沒有什麼。
可是，從姜夢給他複述的情況來看。
這麼多年過去了, 她始終記得這樣清楚。
大抵是有影響的。
盛叢在取悅姜夢這件事情上, 往往做得很笨拙。
甚至有點，傻乎乎的。
好像他多這樣喊她幾次, 就能替換掉那些給她留下不好記憶的話一樣。
姜夢彷彿能洞察到盛叢的心思。
她閉著眼睛對著他小聲地說道：「你不用這樣的。那張照片是我最喜歡的一張, 我不會因為那種話就討厭當時的自己。」
「之所以記得這樣清楚，只是為了警醒自己。」
他對她說道：「我, 不明白。」
「羽毛對一隻鳥兒來說，是最重要也是最不重要的東西。」
「在長途遷徙的時候，難免會面臨困厄環境。」
「我希望自己在那種時候，也能愛惜羽毛, 羽翼豐滿地飛去目的地。」
姜夢的話雖然隱晦，卻並不難懂。
許多人以為的愛惜羽毛，是指不受他人牽連。
冷情冷性, 精緻利己。
但她的理解和表述卻並不是這樣。
姜夢所謂的愛惜羽毛，是慎獨修己。
其實像她這樣的人。
從小處在溺愛的環境裡, 很容易就無法無天。
在不受約束的情況下，自己便要處處剋制。
哪怕她真的到了那種，被世界背叛的處境。
也絕不會把手伸向比自己弱小很多的無辜者。
她只會精準點艹，睚眥必報。
這也是姜夢能夠理解，盛叢的過往的原因。
在他還什麼都不是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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