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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彷彿閒聊一樣:“那其他人呢?都不配?”

蕭隨頓了頓:“當然。”

聲音裡有著顯而易見的空洞。

他的回答裡也包括了自己。

時白荔歪歪頭,貌似可惜的開口:“這麼說來,我只能孤獨終老了誒。哥哥,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

當然記得。

當初時白荔說她沒想過結婚,那時候蕭隨許下諾言,他會一直陪著她。

無論是以什麼身份,他始終會站在時白荔的旁邊,給她一處避風的港灣。

曾經的蕭隨覺得,這樣的諾言誰也無法阻擋。

可時過境遷。

現在是他自己做不到了。

有一種鈍痛遲緩地抽來,幾乎割得他鮮血淋漓。

哪怕沒有去看,他也能感覺到時白荔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有如實質,抽在了他的每一寸肌膚上。

加害者。

背叛者。

懦夫。

蕭隨猛然站起身,抽離了這個過份靠近的空間。

只是腿卻不自覺地微微抽動了一下。

他無法再待下去了。

幾乎要用盡全力,才能保持外表的平靜。

蕭隨目視前方,冷硬地開口:“我該走了。”

時白荔眨眨眼:“哥哥,你沒有別的話想和我說嗎?”

蕭隨垂下眼簾。

從頭頂到手指再到雙腳,都是冰冷的。血液似乎也在他的身體裡結成了冰。

——我想見你。

——我很想你。

——我……

他緩緩開口:“新年快樂。”

這,就是他最後的話了。

邁步的那一瞬間,他聽見背後傳來了時白荔的聲音。

“哥哥,你是怎麼知道我牛油果過敏的?”

他止住了步子。

“……?”

什麼?

蕭隨驟然回頭。

時白荔坐在長椅上。她沒有動,只是仰頭看著他。

眼神和語氣,就像是在說今晚吃了什麼一樣平靜和無辜。

“我剛回家的時候,你給過我一次牛油果,我想吃的時候你又收走了。後來,家裡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東西。”

不僅是家裡,只要她出去吃飯,餐廳裡也不會上這品類相關的菜品。

回到孟家後,蕭隨又親自交代給孟伯清她過敏。

直到孟伯清說起,時白荔才知道這件事。

可時白荔被接回蕭家時,從未做過什麼過敏測試。

那麼,第一次見她的蕭隨,是怎麼知道這個連她自己都不應該知道的秘密呢?

這背後代表了什麼,不言而喻。

時白荔接著說道。

“去年我生日的時候,哥哥一直很緊張吧?是在擔心什麼?”

明明提出的是問題,可時白荔的眼神一片坦然。

她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蕭隨也知道。

蕭隨盯著時白荔。

他不是對“時白荔”沒有過猜測,只是最初的試探之後,他都將那些可疑的線索視而不見,將一切的猜忌化為烏有。

他無所謂其他的東西。

只要是她,就足夠了。

在蕭隨心裡,她就是唯一的時白荔。

而時白荔的話顯然也證明,她早就發現了蕭隨的“不對勁”。

其實他們都破綻百出。

只是誰也沒有說破。

明明都知道那個所謂的死亡時間點,他們卻默契地選擇了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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