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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無轉過來，方漓把他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咧開了笑：&ldo;你也一樣，我們倆光這樣，可一點不像凡人。&rdo;

阿無也看過自己了，他在無離界統治這麼久，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找方漓還走錯路的傻乎乎妖族了，也知道不像。

可是他私心裡悄悄覺得，這一身書生打扮，和阿漓這一身荊釵布裙的打扮，可真像凡間一對小夫妻啊。

除了兩人容貌一看就非凡人的出塵，這是築基之後就漸漸與凡人有別的精氣神，不特意偽裝，走到凡人間是很引人矚目的。

&ldo;我有準備。&rdo;他拿出兩粒丹藥，給了方漓一顆。

化在水裡往臉上脖子上手上均勻抹開，阿無膚色變得微黃，但仍白晳。

方漓則更白嫩一點，但容色卻仍然是差了一點。

阿無調的這兩粒丹還不同，他們扮成的是書生夫妻，而不是農夫，倒也不至於把膚色弄成薑黃或是黝黑，如此便行了。

再收斂氣息，看起來還是有點富貴像，阿無略為後悔：&ldo;早知道換成富商的身份了。&rdo;

這樣他還可以給阿漓準備漂亮的衣服和首飾，他真是好想幫阿漓打扮啊。

方漓卻覺得這樣就挺好的。

&ldo;書生娘子我還能扮一扮，農夫婆娘其實我更懂。不過現在實在是扮不像了，富商夫人什麼的，我可學不來那些作派。&rdo;

&ldo;那……那我扮書生能像嗎？&rdo;阿無有點慌。

方漓噗地就笑了，一笑就笑個沒完，笑得阿無更慌了，拽拽衣服整整帽子的，沒發現哪不對。

&ldo;你呀，當初在元山時那個迂勁拿出來，就像了七分了。&rdo;

方漓說著，還學著他的口氣：&ldo;男女授受不親。&rdo;

阿無臉騰地就紅了，小聲嘟囔：&ldo;這事你還要說多久啊？&rdo;

方漓發現自己現在也很奇怪，特別喜歡看阿無這個樣子。

也許這個樣子的阿無才是她最熟悉的，而不是那個眼光長遠，與各大門派周旋毫不落下風，自己就能治理大千界凡人國度的阿無。

儘管那樣的阿無她也很喜歡很喜歡，可是兩人獨處時，還是這樣的阿無最讓她心生歡喜。

所以她側過臉去，不自覺地學了閔安的樣子，在他耳邊輕輕說：&ldo;我還要說一輩子呢。&rdo;

果然，阿無的老毛病犯了，連耳根也紅了。

&ldo;走……我們好走了，阿漓。&rdo;他結結巴巴地轉移話題。

方漓也見好就收，不再逗他，轉而道：&ldo;白虎呢，我們什麼時候放他出來？&rdo;

因為傳送隨機，怕白虎應變不及，方漓讓白虎進入她的空間了。

阿無卻不太願意讓白虎現在就出來，心虛地小聲道：&ldo;我們現在扮成凡人呢，讓他在旁邊是不是不太好。&rdo;

也對哦，方漓拍了下腦袋，暗罵自己豬腦子。因為白虎會說話了，她現在老把他當人看，都忘了這碼事。

還是阿無想得周到。

阿無卻心虛地咳了一聲，扭過頭。

其實他們未必要扮凡人的，就這樣行走也沒什麼。阿無只是因為阿漓閉關突破，好久沒與她見面，十分希望能獨處一段時光。

扮成書生與書生娘子，是他一時興起，也是故意的，這樣就有藉口不讓白虎來搗亂啦。

在方漓空間的白虎沿著大河散步，走了兩天了，也沒見到盡頭，不禁感嘆老大的空間之大。

&ldo;而且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