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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芹在華清嘉園一連住了一星期,眼睛哭得像兩個桃子,把小芹娘心疼得也是茶飯不思。小芹爹一個勁兒地抽菸,屋裡如果像酒店一樣裝了報警器,估計得警鐘長鳴了。
汪俊知道光用嘴勸是沒什麼效果的,他不相信現在都改革開放的年代了,還會有人用之前那樣整人的手段,但小芹的確是在被保送研究生後,現在又被拒絕了。只有兩條路,一是放棄,二是繼續備考,但複習時間已經很緊張了。
小芹已經一週沒到成才學校上課了,一直由她的學妹代班,學生欺負小學妹沒有經驗,也知道她是臨時來代課的,課堂上亂成一鍋粥。小學妹眼淚在眼眶裡轉,嗓子都喊啞了,可這群孩子仍然吵鬧不休,她不要說寫板書,站在那裡講話都沒人聽。
有的學生竟然都站到了椅子上,突然一個坐在前排的女生嚎啕大哭。原來,後面站到椅子上的男生用書砸向前面的同學,不想用力又猛,打得又準,書角不偏不倚打在女生的眼角。剎那間教室裡吵鬧聲停止了,女孩兒的哭聲顯得更大、更刺耳了。
汪富貴衝進教室,看到眼前的場景,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誰幹的?”他怒吼道。
教室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看他。
汪富貴走到哭泣的女生身邊,檢視她的傷勢。
“沒事吧?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他關切地問道。
女生搖搖頭,止住了哭泣。
“你們都給我好好反省一下!”汪富貴瞪著全班同學說道,“這是課堂,不是菜市場!你們這樣鬧,對得起父母交的學費嗎?”
他轉身看向代課的學妹,“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
學妹如釋重負,感激地看了一眼汪富貴,離開了教室。
柳枝和小學妹一起帶女孩兒去醫院檢查了,視力沒有問題。她想想都後怕,再偏一點兒就打在眼球上了。
現在柳枝去華清嘉園,除了看老兩口,還要勸慰小芹。本來想辦的婚禮,也只能拖了下來。
汪俊在即墨海鮮和王樹槐一起喝著悶酒,他本來都準備好了邀請朋友參加王樹槐和柳枝的婚禮,想著藉機會讓王樹槐認識更多的朋友。
“要叫我說,不上也好。柳枝說她嗓子好,不然就學戲。非要考,就等明年再考,複習一年還能考不上。”王樹槐漲紅著臉說。
“我覺得小芹是咽不下這口氣,她這都上了一個月課了,又下通知說讓退,也沒個說法。她準是想弄清原因。我想著找童教授問問。”汪富貴說著,像是在安慰王樹槐。
童教授作為成才學校的名譽校長,不經常到學校來。今天汪富貴特意接他到學校來,說是想開發新的專案,而且與童教授的美學有關。童教授開始想推辭,但還是被汪富貴的一再請求征服了。當他走進汪富貴的辦公室,看到牆上的書法,看到滿屋的書櫃,他微笑著坐了下來。
汪富貴給他沏了上好的大紅袍,帶著謙恭的微笑坐在童教授對面。他對童教授談起北大老校長蔡元培,還說讀過蔡校長關於美育的書,邊說邊站起身,從書櫃裡取出一本書,童教授一看,正是蔡元培校長關於美育的論著:『以美育代宗教』。他不禁對面前這位老闆有了幾分敬意。
“童教授,您覺得我們這個成才學校,能不能把美育做成特色呢?該具體開發哪些專案比較合適呢?”汪富貴很虛心地向童教授請教。
童教授看看牆上的書法,問汪富貴:“這些都是你寫的嗎?”
“是的,寫得不好,總在一個水平上徘徊,還請您給指點一二啊。”汪富貴說道。
“看得出來,很有功底。”童教授說道,他又翻了手上那本書,見裡面有很多眉批,圈圈點點,顯然這書翻過不少遍了。他心中暗想:這汪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