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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呂程跟呂一鳴和邱楓一起赴香港。
老爸呂一鳴雖是自由人,卻是比誰都忙,似乎要辦的事一天給他三十小時都忙不完。呂程想說:爸,我幫你吧,又怕老爸罵他。他只有幫媽媽抱著弟弟,讓媽媽多歇會。媽媽是和北大的參觀團一起來參加香港九七回歸慶典的。
他們都住在李軍家裡,呂程現在和李港聊起天來,就像是兩個成年人,這讓李軍哭笑不得。李軍想著這哥倆鬧彆扭的樣子,想想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事一樣。呂一鳴看著呂程卻是笑不出來,這孩子早熟?自己小時候撒歡、淘氣,那點子糗事能讓自己偷偷樂呵一輩子,可眼前的兒子似乎沒有過童年,天生就懂事得像個大人,有時候呂一鳴寧可這兒子傻一點兒。
來深圳之前,謝建華打電話說讓呂一鳴等等群芳,說青島廠裡派她去參加九七回歸慶典,也藉此機會讓群芬、群芳姐妹團聚一下。也讓群芳調查一下校車的廣東市場。呂一鳴嘴上答應了,但打電話跟群芳說,深圳會和。
其實群芳也覺得和呂一鳴一家子出行很尷尬,現在都不知該怎麼稱呼了。不讓我們叫“一鳴哥”,可也沒說要怎麼稱呼啊?難不成叫您“呂先生”嗎?群芳本來勸謝總一起赴港,也好散散心,但謝建華說廠裡剛上了生產線,他必須留下。群芳知道她還沒從喪偶之痛走出來,群芳也只能作罷,但很為謝總擔心。
群芳訂了到香港的機票,沒有去深圳與呂一鳴“匯合”,她想:機票雖然貴了不少,但自己和姐姐一起住,就當是住酒店了,在香港住酒店多貴呀。
群莉和蕭乾這次在香港住的時間不短,公司不斷在打電話催,說老總不在,感覺沒有主心骨。
蕭乾自打那晚在蘭桂坊見到前妻和童稚在一起,心裡一直憋著一口氣。如果他是自己發現前妻和童稚交好,他會置之不理。畢竟現在妻子怎麼做他都無權過問,更不想理睬。但群莉那種勝利者的姿態,讓他難以忍受,卻又沒道理髮火。
本來抓到一條“大魚”,那個無線的老闆,令他很開心。妻子也開始在做取卵準備,他覺得一切很順利,香港真的是自己的風水寶地。可就在這時候前妻冒出來了,還是鏢上了童稚,這個女人跟自己結婚時沒有這麼賤,想想他扶在妻子身上,輕輕拍著她的背。看著這瘦弱、小巧的川妹,怎麼感覺像哄孩子睡覺。
“哼,你再給老子唱一首搖籃曲,老子真要睡高高(四川方言:睡覺。)了。”群莉放下手裡的書本,用蕭乾曾經討厭現在卻很受用的川音說道。
“去去去,不開口挺乖巧個媳婦,這怎麼一開口就一股子豆豉味兒,臭烘烘地,煩人。”蕭乾又開始和媳婦逗咳嗽。
“你快歇了吧,豆豉臭,能有你們的榴蓮臭嗎?”群莉嘟囔著,
蕭乾作為華人律師協會的會長,受邀參加慶典,群莉卻苦於沒有適當的身份,可她很想參加慶典。三十五週年國慶大典她看得電視錄影,那種莊嚴她沒能親身體驗,終生遺憾。
“老公,我能不能以你夫人的身份參加慶典吶?”群莉翻過身,微眯著眼睛問蕭乾。
“要站很久呢,擔心你會受不了。”蕭乾說道,他現在想的最多的就是妻子取卵一次成功。
“要是站幾個小時都受不了,還取什麼卵。”群莉在賭氣。
“又鬧,這能是一回事嗎?好好好,我去溝通一下,應該沒問題。怎麼說你也是北大的高材生啊。”蕭乾哄著媳婦。
群莉重新把頭壓在蕭乾的腿上。
林老闆最近很忙,九七要來香港的朋友很多,他都一一做著安排。群芬自從青島上馬了校車生產線,就不斷接受著青島的質量檢測報告,有時候還要幫著安排來訪客人的食宿。忙得不亦樂乎。她一直等著姐姐約她,她很想見見姐夫,這個能把姐姐養在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