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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問什麼，就又消失了。”
“後來，我也和現在的你一樣，好奇宇宙邊緣，還有之外的風景。”
卡爾揹著手，轉頭看向白洛，平鋪直述的口氣，幾乎沒有任何情感在裡面。
按照他的話來說，太空校長很可能在一萬多年前，就探索到了什麼。
而結合之前的談話，白洛開始懷疑，光能與元素能的概念流入，是否與太空校長有關了。
“然後我見到了老師，那個時候，還能交流，得知了一切。”
卡爾難得臉上出現一絲欠揍的表情，直接斷更，不接著說下去了。
這聽的白洛牙齒直癢癢，然後暗戳戳的啟用金手指，準備復刻幻體素材。
［檢測到幻體資訊，開始復刻。］
所以他表面裝作不屑，準備拖延時間，暗地裡催促金手指，趕緊趕緊。
機會難得，回家不回家，先放一邊，等自己先湊足條件再說。
“我無法抵禦，但是可以自保。”
卡爾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身影忽然又虛幻了兩分。
而白洛，則是臉色僵硬了起來，金手指的復刻進度，停了。
雖然早就預料到金手指藏不住，但是卡爾這手，確實超出了他的理解，這是什麼技術？連金手指都能抗拒？
“概念可以覆蓋，資訊為何不可以？”
看到白洛的反應，卡爾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不知道是自得還是威脅，開口解釋了一下。
而白洛，則是瞬間眯起眼睛來，這是說大話，騙自己的？還是真的？
概念覆蓋，依託的是資訊為最基本存在，才順利執行的。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會胡亂改變，只有這樣，才能構成有序的宇宙。
而現在，卡爾卻說，資訊同樣可以做到覆蓋，這可不是什麼概念技術升級，而是跨時代的技術差。
資訊如果能被覆蓋，那就代表一切都不再是有序的。
今天水可以喝，明天水就能擁有火焰的效果，後天指不定就成最堅硬的材料了。
“不可能，如果你能做到資訊覆蓋，就不會在這和我嘮嗑。”
被震驚幾秒後，白洛很快反應過來，卡爾這是在騙自己。
他真要是能做到這個程度，什麼狗屁光能威脅，算個屁啊，揮揮手，就能讓幕後者變成傻子。
“你不能繼續使用所謂的虛空能力。”
卡爾沒有承認，也沒有不承認，只是向白洛闡述事實。
他身上的東西，白洛暫時沒能力拿到。
“不是概念許可權掌握，你升級了虛空技術？”
白洛同樣沒有反駁，只是打量著卡爾的狀態，有些猜測。
任何一條道路深入研究，都能發掘出巨大的成果，暗能如此，虛空也是如此。
只是在前期，總有一些更方便，更簡單的道路而已。
白洛前期選擇暗能科技，中期選擇虛空科技，後期選擇暗能概念技術，原因也是如此。
在剛深入階段，暗能概念技術，明顯比其餘兩條路更強大。
但是卡爾似乎選擇了一路黑到底的選項，不斷深入研究虛空，現在，終於展現出該技術的一角猙獰。
兩條不同的道路，總能擦出智慧的火花。
就如同卡爾願意現身找白洛一樣，如果他沒有升級暗能概念技術，這位死神是懶得出面的。
“從你過往表現，你想要幻體的資料？”
卡爾雖然在詢問，但是其表情，已經很肯定了，這讓白洛無言以對。
沒辦法，早期啥也不懂，暴露了太多情報。
“可以做個交易，探討智慧，合作，應對未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