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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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可以輕鬆以真氣刺激丹田內的硃紅小球,反彈出來的真氣直接在經脈中就開始孕育爆裂的力量,經過他以武器為媒介發射出去登時爆裂開來彷彿劍氣一般,不過論起靈活與精確卻是遠遠的不如六脈神劍,畢竟人家的劍氣是經過經脈轉化成的,圓轉自如操控方便。自己卻是將爆裂的勁氣甩出由它自行爆裂,範圍雖廣但攻擊強度稍有損耗。
這個缺點白水也經過仔細的考慮,真正啟發他的還是寬袍客善闡侯,這個高手使用的是一根鐵笛子,上面有孔可以將內力震盪化為激盪的聲波,殺傷力不低。想來,手持鐵笛又瀟灑有風度,鐵笛的空洞也很容易的將自己的爆裂真氣分散,形成大規模大範圍的攻擊。自己只要遠遠的攻擊就是了。面對那些高手就先用遠距離大範圍的仿六脈神劍攻擊,消耗他的真氣體力,等到近戰自己近身搏擊金剛不壞體想來也吃不了大虧。
現在就是缺少和真正的高手對決一場了,原來自己相當於拿著一杆鋼槍與拿木棍的人打,自己的鋼槍雖然強悍遠勝木棍,但是使用木棍的人招數精妙所以自己奈何不得,現在自己卻是有了子彈。九陽神功是鋼槍,莽牯朱蛤在丹田內化成的小球就是子彈,現在自己的實力不是上升了一點兩點,而是全面趕超一流高手,無限接近絕頂高手。
現在跟段譽回大理,想辦法先去見識一下真正的六脈神劍,或者再和鳩摩智幹上一場,對於這個傢伙自創的火焰刀他也是深感興趣。而且這個傢伙也是迷霧重重,小無相神功他是從哪裡學到的呢?難道他小時候真是李秋水的姘頭,實在好笑,難道那個時候被李秋水玩成了陽痿,所以去當了和尚!
白水在房間裡胡思亂想,興奮的睡不著。突然間想到了一個事情,原著裡段譽要帶著木婉清跑路。
木婉清關上房門,對著桌上一枝紅燭,支頤而坐,心中又喜又愁,思潮起伏:瞧那朱丹臣對他如此恭謹,看來他定是大官的子弟。我一個姑娘兒家,雖與他訂下了婚姻,但這般沒來由的跟著到他家裡,好不尷尬。似乎他伯父和爹爹待他很兇,他們倘若對我輕視無禮,那便如何?哼哼,我放毒箭將他全家一古腦兒都射死了,只留段郎一個。”正想到兇野處,忽聽得窗上兩下輕輕彈擊之聲。
木婉清左手一揚,煽滅了燭火,只聽得窗外段譽的聲音說道:“是我。”木婉清聽他深夜來尋自己,一顆心怦怦亂跳,黑暗中只覺雙頰發燒,低聲問:“幹什麼?”段譽道:“你開了窗子,我跟你說。”木婉清道:“我不開。”她一身武藝,這時候居然怕起這個文弱書生來,自己也覺奇怪。段譽不明白她為什麼不肯開窗,說道:“那麼你快出來,咱們趕緊得走。”木婉清伸指刺破窗紙,問道:“為什麼?”段譽道:“朱四哥他們睡著了,別驚醒了他。我不願回家去。”
木婉清大喜,她本來就為了見段譽的父母發愁,此時正是來了瞌睡有枕頭,她立刻便推開窗戶,想跳出去就這麼和段譽遠走天涯,再也不必管別的煩心事。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木婉清剛剛躍起就聽到樓上有人高聲吟詠一首小詞,段譽居然還喝彩道:“好詞啊,李兄,沒想到你這時詩興大發啊!這首如夢令優雅絕妙當浮一大白。”
白水站在樓頂,故作驚奇的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所以出來賞月,沒有想到段兄出來的比我還早。想必也應該有一首好詩了吧!”段譽還沒有反應過來,正要答話。木婉清從窗戶中一躍而出,手上的袖箭猛然抖了上去,罵道:“姓李的,你非要和我過不去嗎?你為什麼不去死。”段譽這才反應過來,一看周圍趕到的四大侍衛,臉上苦笑道:“這麼晚,大家都沒睡嗎?”再一看鐘靈幽怨的眼神更是頭大起來,不知所措,只好也以幽怨的眼神向上看去,想要質問這個多管閒事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