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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在!」池榆幾乎脫口而出。
江沉硯問這個問題可能是想過來,但是池榆不想江沉硯過來, 至少現在不想。
池榆很快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他忙補救, 語氣儘量平淡:「我不在家,傷口已經處理了, 不用擔心。」
說完池榆動作很輕的吃了一口雞蛋羹壓驚。
「你剛剛不是還在家?」江沉硯又問。
很明顯江沉硯看到他微博了, 也特別的注意了一下圖片背景和發博時間。
池榆嚥下口中的雞蛋羹,說:「我現在出門了。」
他很少撒謊, 也不屑於說謊言,但是在江沉硯這裡屢次破例。
「去哪?」
「有個……拍攝。」
「地址給我。」
江沉硯逼問得太緊,讓人隔著電話都感到壓迫, 面前的雞蛋羹都不香了。
池榆想了一下,他把手機拿遠,微微拔高音量:「什麼?餵?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喂喂?這裡訊號可能不好,那就先這樣了,再見。」
然後掛電話開飛航模式一氣呵成。
辦法雖土,好用就行。
二十分鐘後,池榆家門鈴響了。
江沉硯站在門口,池榆身上穿著圍裙,手上還沾著洗碗後沒擦乾的水珠。
兩人大眼瞪小眼。
池榆:「……」
那一刻的氣氛,比江沉硯看到池榆車上的黑粉燈牌時要尷尬。
池榆其實挺想見江沉硯的,想跟江沉硯一起吃個飯,想跟江沉硯多見見面,多聊聊天,想知道是不是正如江沉硯那個司機所說,他在江沉硯身邊能有效緩解江沉硯的頭疼?
為什麼他能緩解江沉硯的頭疼?是隻有他能還是別人也能?這是怎麼個原理?醫學上有什麼能支撐的依據嗎?醫學上沒有的話,玄學上呢?
池榆抱著求知若渴的心,約了江沉硯好幾次,江沉硯都不出來。
他故意拍淤青的圖片發微博就是為了讓江沉硯看到,想跟江沉硯見個面。
現在雖然目的達到了。
他和江沉硯見面了,還是江沉硯主動來找的他,但是此刻的池榆完全沒有了求知若渴的心情。
池榆看著江沉硯,腦海中全是摩多摩多,嘶哈嘶哈……
江沉硯手裡提著印有藥房名字的塑膠袋,另一隻手舉著手機,手機在撥號介面,開了擴音,裡面傳出機械女聲:「您所撥打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
江沉硯摁斷手機,黑著臉問:「你把我拉黑了?」
池榆:「沒。」
「那怎麼打不通?」
「可能沒……沒訊號。」池榆心虛的後退,江沉硯藉機跨步進來,反手把門關上,一步步逼近池榆。
「沒訊號?」江沉硯把自己手機揣兜裡,朝池榆伸出手,「手機給我。」
池榆的手機不在身上,他開了飛航模式就隨手丟在沙發上了。江沉硯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放開他三步並作兩步過去拿起手機。
「飛航模式?」江沉硯轉頭看向池榆,晃了晃手機,「這就是你說的沒訊號?」
池榆垂下頭,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像做錯事的小孩。
江沉硯把飛航模式關了,又用自己手機按了幾下,池榆的手機響了。
「沒有拉黑,好了,你沒事了……」江沉硯滿意了,要把手機還給池榆,突然瞟到池榆手機上給自己的備註。
池榆麻利的撲過去要拿回自己手機,手已經抓到手機邊沿了,奈何江沉硯突然使勁,他沒能拿回來。
「哥哥?」江沉硯盯著手機螢幕,語氣古怪。
「池老師,這麼缺哥哥?」
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