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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扭曲的臉撞上鐵柵欄,如同癲狂的薩滿。
他咬破手指繪製“玄暉”,用上翻的眼白看著文品,宣稱自己是“羔羊”,然後不停地說道:
“你終於來了。”
就是這個叫“古三月”的人,很可能便是公館一直在尋找的邪教徒。
而那天夜晚,他也隨著其他病人一起神秘失蹤了,難以想象,這麼一個變態自殘的瘋子一旦到了外面世界,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文品甚至開始懷疑,古三月便是那太平區真正的亡靈。
“你認識他嗎?”文品看到女人神色不對,當即追問道。
她露出了猶豫的神色,但最後還是默許地點了點頭。
“我聽說,二十年前,他是永寧街西式學堂裡唯一教授外語的教師。”林哲無意間提到,“我聽說,您年輕的時候在那兒上過學,該不會……”
“是又怎樣?”
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我也就唸過幾年書,後來先生到西洋去了,家裡人就讓我輟學了,坦白說,看到先生的名字我的確很意外,但他的事情和我無關,我只關心如何才能找到我的丈夫。”
“我們瞭解您的苦惱,我們也很著急。”
林哲趕忙安慰道:
“這事關我院的榮譽啊,夫人,我們定當赴湯蹈火,不辭萬難,說什麼也會找到您丈夫的,但我們需要知道更多可靠的情報,是吧?”
“範德·林說得沒錯,我們認為這次病人逃脫是有預謀有計劃的行動。”
文品和林哲一唱一和。
“我們擔心這可能不只是單純的逃亡,甚至可能是劫持!”
兩人心照不宣,僅僅憑藉眼神交流。
時而故作陰沉,強調事情的嚴重性,時而又變成了知己先生,緩和緊張的氣氛,在適當的時機打氣。
“好吧。”
女人似乎隱隱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她開始謹慎地注意起周圍,彷彿害怕自己的婆婆和女兒聽到似的,悄聲對兩人說道:
“昨天,我確實在菜市場看到了很像古先生的人,只是老了許多,但那時,我認為那個人不可能是他,他現在應該在國外,怎麼會在菜市場呢?可現在想一想……”
“哪裡的菜市場?”文品覺得自己已經抓到了事情的關鍵。
她回答說:“這兒只有一座菜市場,就在鐘樓廣場附近。”
“他在那裡幹什麼?”林哲也跟著追問。
“呵,誰知道呢?大概是在四處找人吧,若非不是他逮人就問,我恐怕也不會注意到他。”女人回憶道。
奇怪。這個菜市場的人究竟是不是古三月呢?
文品心中琢磨,如果是的話,他又在找誰?不會是找我吧?
轉念一想,他又很快將這個念頭否決:
如果是找來我的,那為什麼不直截了當在療養院就見面呢?
那時候我無法動彈,這可是大好時機。
顯然,古三月的注意力並不在我身上。
病人從療養院裡逃脫,出現在街上不停找人……文品細細琢磨幾件事情之間的聯絡。
忽然間,他發現臥室門縫裡滲出的光線消失了。
他無意抬頭一看,猛然驚覺一個人影阻擋住了隔壁臥室門縫裡的光線。
文品的雙眸凌厲一瞥,門後的人立刻縮了回去,燈光復又透了出來。
他頓時警覺。
那個人是誰呢?老婦人還是小女孩?抑或……其他什麼人?
“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女主人有些耐不住了,此刻反問道:“好了,那麼現在,我想搞清楚,你們究竟想怎麼找到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