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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手臂之長。
“該幹哈幹哈去,這傢伙你這方言學的不錯啊,滿口大碴子味,聽口音是東北口音啊。”
偉天知道,現在的東北地區,壓根就不在三國所謂的“天下”之內。
而且偉天也不知道這時的東北,是不是那樣說話的,只是這鮮卑女奴一張嘴,感覺味還挺對的。
鮮卑女奴沒在意偉天嘴中說出的口音問題,兩隻手都握成了拳頭:“我只是大意被抓,不是奴隸!”
“有什麼區別麼?”
偉天攤了攤手,你被抓,在公孫越,還有這群士兵或者下人面前,你不就是奴隸嗎?
這時候還有骨氣,說實話,偉天是有點佩服了。
但鮮卑女奴情緒明顯變的更激動了,大聲對著偉天喊道:“有區別!”
“什麼區別啊?”
“我算是戰俘!不算是奴隸!”
從小到大,鮮卑族人給她灌輸的理念裡從來沒有奴隸這兩個字。
從小到大她的父母也傳授了她許多戰場知識,比如戰敗被抓計程車兵的稱呼。
她自始至終都認為自己只是戰場上被抓了,而不是這些人口中的奴隸。
“啪!”
偉天右手中指彎曲在大拇指下,一瞬間就向著鮮卑女奴的腦殼上彈了上去。
“啊!”
鮮卑女奴吃痛大喊一聲,原本控制住的眼淚,因為疼痛再次流了下來。
一旁計程車兵看到偉天的動作,手已經放在了腰上彆著的刀刃上。
一旦鮮卑女奴有過激的反應,幾個士兵當場就送她走。
鮮卑女奴迅速抬起頭,眼淚覆蓋了整個面龐,本想動手的她看到士兵的動作也強忍了下來。
一臉委屈的看著偉天吼道:“臭不要臉的!你給我滾犢子!”
偉天都被鮮卑女奴逗笑了,靜靜的看著鮮卑女奴說道:“不是,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我要把你殺了,你豈不是什麼都沒有了?還敢罵我?”
說罷,偉天再次彎曲手中,西瓜熟了的聲音再度從偉天的手指和鮮卑女奴的頭頂傳了出來。
鮮卑女奴被偉天徹底惹火了,抬起頭盯著偉天:“你再彈我試試!”
“啪!!”
二話不說,毫不猶豫,偉天再度向著鮮卑女奴彈了過去。
委屈,不甘心湧上了鮮卑女奴的心裡。
這和公孫越打自己完全是兩個概念,公孫越只是鞭子抽一下,而且自己身上還有衣物。
因為一旦鮮卑女奴身上一旦有了傷痕,價錢就會少很多。
偉天看起來輕描淡寫的三下,沒想到這麼疼,尤其是鮮卑女奴的額頭,已經隱約有紅腫的趨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