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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江離拍了拍人皮面具,水清瀾連忙起身,靠近她的臉,一寸一寸細細端詳,道:「這張臉和畫像中的我母親……眉眼十分相似!」
江離身形一頓。
老孃?
難道狗皇帝那個已逝的心上人是……萬裡霜?!
「你快說啊,大夥都等著聽呢!」
紛雜的喧鬧聲將她的思緒拉回了現實,江離這才清了清喉嚨,笑道:「咱們陛下最是器重鎮遠王殿下,琅城的大好男兒誰人不是英雄豪傑,水姑娘正是為了選夫,否則千里迢迢來琅城幹嘛?」
真話和假話放一起說才更亦真亦幻、令人心裡癢癢。
眾人皆以目示意,許久才道:「可是我們從未親眼得見,只憑你一席話,如何擔保她一定會出席不日後的傀儡戲大會?」
江離笑而不語,自顧自地喝酒吃菜。
「小二哥,我朋友讓午時來此尋她,不知她如今在何處?」
嬌媚而甜蜜的女子柔聲自眾人身後響起,諸多賓客皆齊刷刷地向後看去,只見一二九年華的妙齡女子正向霜天降的小二福了一禮,後者緩緩流出兩注鼻血,格外鮮紅奪目。
「姑姑姑娘……敢問姑娘芳名,小的好查一查客人們的預訂!」小二磕磕巴巴地連話都說不全了,實在是從未見過如此艷光逼人的美色,被晃花了眼,大腦一片漿糊。
水清瀾不知是詐,老實巴交地說了真名。
圍著江離的眾多賓客眨眼間皆擠到了水清瀾身旁,將她圍了個密不透風,江離見勢連忙將桌上的酒不計品類一股腦地倒進了自己的酒葫蘆裡,拍拍嬌臀撒丫子開溜。
「啊啊啊————」
水清瀾驚恐的尖叫聲迴蕩在整個霜天降酒樓內,在樓外候著監視……不,保護她的大山聞聲沖了進去,不過寥寥數拳便將所有人都打飛了幾丈遠,她餘驚未消,昂首便看見了大山的下顎。
一瞬間竟格外安心。
江離自知這番行動已起到了作用,接下來只需坐在家裡等收錢便是,是以安安心心地尋了個僻靜的小樹林,輕鬆一躍便穩穩噹噹地落在了樹枝上,躺倒小憩。
還不忘了拿圓潤白嫩的小腳丫勾著酒葫蘆的繩環,高高舉起,凌空倒下,大多灌入了紅唇中,少數浸透了她薄薄的衣衫,緊貼肌膚。
天朗風清,雲舒月明。
「詩萬卷、酒千觴,幾曾著眼看侯王?」
倦鳥已然歸林,風也逐漸涼了下來,江離打了個哈欠,搖搖晃晃地拄著鐵棍摸回了彩雲間。
「玉樓金闕慵歸去,且插梅花醉洛陽。」
銀鈴般清脆的少女笑聲驚起了飛鳥,輕鬆歡快中隱隱一絲淒涼孤寂的小調迴蕩在叢林中,逐漸消失不見。
她回到彩雲間的客房時,水清瀾正一臉委屈地死死盯著她,江離雖不能視物,卻也被這目光扎得渾身不自在,不得已許下了「欠你的人情日後一定還」的承諾,小姑奶奶才肯善罷甘休。
宋希夷不多時敲了門,興沖沖地跑了進來。
水清瀾一見他那頭焦毛便忍不住,權衡之下選擇了迴避,否則怕自己笑出聲來傷到這位宋公子的自尊心,他又得鬱鬱不樂憋悶好幾天。
「離姑娘,好訊息!」宋希夷像個孩子似的笑道:「短短几個時辰,坐席銷售一空、如今以告罄,最近的坐席被炒到了十萬兩一張,如今我們手上已經有二十多萬兩的儲備了!」
江離挑了挑眉,頗為意外,道:「沒想到瀾寶的名聲還挺好用的嘛」
「不不不……」宋希夷自顧自地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後隨意地拿衣袖一抹,興奮道:「我見離姑娘你此法甚妙,便舉一反三、也如法炮製了一個出來。」
江離歪了歪頭,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