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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回來後，有刻意找過我嗎？&rdo;

&ldo;沒有。&rdo;

她不看他，目光黏在玻璃杯上。

&ldo;為什麼？&rdo;

&ldo;覺得還是不見的好。&rdo;

&ldo;不矛盾麼？&rdo;

祁之樂甕聲說：&ldo;有點。&rdo;

靳哲陽覺得上天還是眷戀他的，安排他們重新遇上，不然她避著不見，他真的不知到哪兒能找到她了。

靳哲陽另換一個問題：&ldo;你讓我向前走，你呢，向前走了嗎？&rdo;

祁之樂沒回答，不知該怎麼回答。

&ldo;周晟和楊波是你向前走的選擇嗎？&rdo; 靳哲陽逼供般氣勢洶洶。

祁之樂聽到楊波的名字，微微驚訝片刻，隨即想到身邊有劉萬張這個&ldo;小間諜&rdo;，靳哲陽知道他並不奇怪。

她說：&ldo;周晟是偶然間認識的，我沒有要和他接觸的打算。&rdo;

&ldo;楊波呢？&rdo;

祁之樂眼神開始飄忽，不吭聲了。

靳哲陽看她的反應，心知她是真動過心思了，氣不打一處來，渾身哆嗦著，額角的青筋更是隨著呼吸一鼓一張。

他抑制著情緒問：&ldo;看上他什麼了？&rdo;

祁之樂抬眸瞥他一眼，很快把視線移開，淡然的說：&ldo;其實，到了年齡，兩個人如果沒有太大的矛盾就可以結婚了。&rdo;

&ldo;狗屁‐‐！&rdo;

靳哲陽怒氣鑽上心尖，不知道誰給她灌輸的愛情觀，消極懈怠，他語氣狠厲起來，又問了一遍，&ldo;看上他什麼了？&rdo;她轉移話題的手段並不高明，他豈會察覺不到。

祁之樂支吾說：&ldo;性格……好。&rdo;

靳哲陽冷颼颼地說：&ldo;一個逆來順受，一個忍氣吞聲，你們兩個過日子，一輩子得被人踩在腳底下欺負到死。&rdo;

他大概能想像到，她嫁人後，甭管愛不愛男方，一定會兢兢業業扮演好妻子的角色，賢良淑德，不爭不搶。

火氣全沒了，心尖泛酸，他眼眶紅的能滴血。

轉身，掐腰對著抽菸機凝神深呼了口氣，扭過頭繼續問：&ldo;發展到哪一步了？&rdo;

&ldo;沒有發展。&rdo;祁之樂神色動了動，用手指去摳玻璃杯的杯身。

&ldo;為什麼？&rdo;

&ldo;劉萬張……總搗亂。&rdo;

又是沒按照套路出牌的答案，靳哲陽氣著氣著樂了，咂摸，劉萬張這個小兔崽子，終於辦了件人事。

&ldo;我呢，從來沒有考慮過跟我複合嗎？&rdo;

他斂聲問，問完，瞧見她挺直了脊背，似乎在給自己壯膽，他以為她會幹脆利索的說沒有，卻只聽她說：&ldo;我回來之前，一直以為你已經結過婚了，她，應該是一個很聰明很伶俐的人，你們在一起，你會過的快樂一點，輕鬆一點。&rdo;

她話沒說完，還有句&ldo;不像我沉悶無趣&rdo;，但是及時止住了，本就自尊心微薄的可憐，不想再自賤自己。

&ldo;你倒是會給我安排。&rdo;靳哲陽感覺有什麼東西擠壓心臟，悶地他壓根沒法喘氣。

他當然懂她話裡的意思，她幻想中的他未來的妻子性格完全與她不同。

&ldo;我要是喜歡活潑開朗的，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