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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說沒事。
她實在是無法拒絕這樣的江信安。
一頓飯吃完,已經8點。
“我要回療養院了。”
“嗯。”
“那我們下次再見。”
“再見。”
目送著他們上車,她迷茫了幾分鐘,再次見面,他們已經沒了那種劍拔弩張,這樣平淡的聊著天,彷彿真的是好久不見的故交好友。
她還是打車到了霍氏。
晚8點,還是有一些工作間亮著燈,值班的保安看到她,非但沒有阻攔,反而是一種心中落下一塊石頭的感覺,趕緊領路,親自幫她按了總裁的專用電梯。
“俞小姐,張特助讓我看到你就讓你直接去總裁辦公室。”
“他…霍總還沒有走嗎?”
“沒有沒有,今天剛回來,霍總就一直在忙公司的事兒,霍總這樣的,位高權重,忙得很呢。”說罷,電梯到了。
“俞小姐,您請。”
霍樹言沒有走,是在等自己嗎?
到達頂層,沒有人,只有辦公室的燈亮著。
她敲了兩下門,推開門走了進去。
霍樹言低頭看著檔案。
見她走近,才抬頭看了一眼,簡單說了一句:“你來了。”
“嗯。”
她說不出對不起三個字,這三個字太蒼白無力了。
霍樹言刷刷簽了字,合上檔案,保持談判的姿勢,“坐。”
俞楚習坐到了對面。
“俞小姐,你想離婚嗎?”
俞楚習聽著這話開始耳鳴,她深吸了一口氣,“對不起。”
“對不起,我今天忘了來接你。”
“對不起,我答應了的事沒有辦到。”
“為什麼沒有來。”
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我見了江信安。”
“看著我再說一遍!”霍樹言的語氣逐漸強硬。
“霍樹言,我今天見了江信安。”俞楚習看著霍樹言,又重複了一遍,然後,她哭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自己的眼淚那麼多。見到江信安後那些壓抑的感覺,在看到霍樹言的時候全然釋放了。
霍樹言的手交叉,但指尖已經泛白,眼睛裡紅紅的血絲清晰可見。她在哭什麼?在為江信安哭嗎?當著自己的面為別的男人流淚,可真有你的啊,俞楚習。
“俞楚習,我再問你一遍,你想離婚嗎?”
俞楚習只是哭著,沒有說話。
然後霍樹言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將她拉了起來。
“俞楚習,我告訴你。”霍樹言一字一句強硬而有力,“我們這輩子都不會離婚,你永遠只能是我的妻子,你和江信安一輩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話落。他直接拉著俞楚習去了辦公室的休息間,將她扔到了那張床上,然後壓了上來,這樣的狀態是他從未有過的。
做完之後,他衝了個澡,就離開了。
留俞楚習一個人,像一個被蹂躪的布娃娃,無力地躺在床上。
她連起身洗漱的力氣都沒有,躺在汙穢的床上,睡了覺。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
她夢到了很多事情,幾乎一夜都在做夢,過去的、現在的、江信安、霍樹言。
以至於早上醒來時,她頭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