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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全都知道!&rdo;季為客都有些破音，&ldo;他當年要我殺了你，我連拔劍都沒想過!你呢!你現在需要我給你賣力了，就開始搞這套!過去那麼多年你清楚我想要什麼，你一次都沒親近過!現在需要我了，就可以……&rdo;
沈問瀾不願再聽下去，伸手抓過他的衣領，二話不說轉頭扔到乾草堆上。
乾草堆鬆軟的接住他，季為客一直低著頭，被這麼一扔沈問瀾就撞到了眼睛裡。他眼中平靜，似乎早就料到了這麼個發展。
他什麼都知道。
季為客心想。
沈問瀾緩緩逼上來，壓到他身上。
&ldo;草木皆兵，患得患失。&rdo;沈問瀾抓住季為客的手腕，緩緩道，&ldo;自以為是，不知道天高地厚。&rdo;
季為客怒極反笑，&ldo;怎麼了?說你利用我，難不成說錯了?&rdo;
&ldo;錯。&rdo;沈問瀾俯身湊近幾分，道，&ldo;我利用你?我若利用你，什麼都不會跟你裝。強行把你帶回去，強行讓你練劍，強行讓你去幹所有事，你做了我就給你你要的，你不做就砍你一刀，何必每天與你一間房?和沒感情要利用的人天天同枕共眠，我有病嗎?&rdo;
季為客：&ldo;……&rdo;
&ldo;以前為什麼沒親過?你以前多大?&rdo;沈問瀾逼問道，&ldo;你叫我師父那年才十歲，十六歲就出山了，出山沒兩年就出事了，從此連面都沒見過!你是讓我對孩子動手動腳?就算我心懷不軌，好歹也是掌門，對孩子做不得傷天害理的事……&rdo;
他說著說著那抓著他左手腕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摩挲著面板鑽進掌心，緩緩與其十指相扣。另一隻手撫上他腰身，頗為曖昧的隔著衣料捏了一會兒。
季為客全身血液都要倒流了，他滿眼驚慌的盯著沈問瀾。
沈問瀾笑了一聲，直接離開腰身，撫上了他的雙唇，指腹劃過他嘴角，&ldo;患得患失什麼?草木皆兵什麼?你自以為我利用你，是不是?&rdo;
&ldo;五年前不是我砍的，可以問白問花，可以問林問瀝，可以問為遼，五年前那人砍你的時候，我還在地牢。他們告訴我你被關在地牢，我去接你了。&rdo;
他沉默一會兒，有些沙啞地道。
&ldo;……我本來，想去接你的。&rdo;
沈問瀾俯身吻他，將他擁在懷裡，閤眼間還能看見那空空如也的地牢。周圍的空氣黑暗潮濕，如同回到毫無光亮的那段時日，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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