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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併清算這封神大劫中糾纏的因果,待得大師兄來了,貧道再來討教一番。”
出得劍陣,元始目光復雜的看向了被重重迷霧遮住的劍陣陣臺,搖搖頭,開口做歌一首,也不知是為了激怒通天還是自我解嘲:“好笑通天有厚顏,空將四劍掛中間;枉勞用盡心機術,任我縱橫獨往還。”縱使心裡已經承認論實力,自己確實差小師弟一截的元始,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口上卻也不會含糊半分:“通天小師弟,可敢撤了這無用的大陣,與為兄我,賭鬥一番”元始的聲音清越,傳遍四野。
“汝,可敢再入陣中”陣中人沉默片刻,方開口言道,聲音亦是平靜的宛若一灘死水,不再帶有半分生機。聞得此言,元始不由得沉默無語,“自己單槍匹馬,再入那陣中一次”元始搖頭,在心底苦笑:“這個想法,當真是太瘋狂了。”
見得元始出陣,一眾闡教弟子連忙將元始迎上蘆棚,待得元始入座,燃燈不由得躬身問道:“老師此陣中有何光景”
元始斜瞟他一眼,只是隨口答道:“看不得。”而縱使視天地為棋盤的元始道人,在面對這個自己苦心佈置良久,即將收尾的大局時。遙望著局中的最後障礙,從小同自己補對路的小師弟通天,不知為何,元始忽然覺得心口一陣陣的絞痛。
當然,這沒有眼力見的傢伙,卻也是永遠都不缺的,元始還未自過往的一些回憶中回過神來,就聽見南極仙翁開口問道:“老師既入陣中,今日如何不破了他的;讓姜師弟好東行。”看著南極仙翁那比大師兄還要蒼老幾分的面孔,元始當真想要開口斥道:“那麼,不如你去破陣好了。”
但是,這自通天口中說出,可謂是再自然不過的言語,卻終究無法從元始道人的口中說出,“只因為,吾名元始啊”元始心底暗暗嘆息一聲,感受著來自大赤天的真元波動,隨意對南極仙翁搪塞道:“先師次長,雖然吾掌此教,只是師長在前,豈容得我獨自專擅候大師兄到,自有道理。”
話音未落,只見遠遠地天穹,一名中年道人,牽著一匹青牛不急不緩的朝此地趕來。在元始道人面露了然之色的時候,端坐於誅仙劍陣陣臺上的通天,他修長光潔的右手卻按緊了不知何時出現的青萍寶劍,心中無喜無悲,只是順其自然的想到:“大師兄啊,你也一如對付我那三霄徒兒一般,要朝我出手了嗎罷罷罷,既然爾等皆以天數為重,那就看我通天,可否以神通來逆天改命吧”通天一念閃現,以界牌關為中心,這洪荒世界的萬般兵刃,一柄出鞘,盡皆望誅仙劍陣而拜。
遠遠的,在青牛背上假寐的老人,因為這洪荒萬兵的暴動,而微微睜開了眼睛,心中亦在嘆息道:“小師弟啊,你,確實愈發的強大了呢只是,這剛不可久的道理,你如今卻又明白了幾分”閉眼時,他的青牛哞哞的叫了一聲,只因為,在這無雲的晴朗天氣裡,青牛忽感覺到一滴水珠,跌落在自己背上,連帶著它,也感到了幾分哀傷。
西天,須彌山,功德池。
一個身材高瘦,衣著樸素的道人,正在這池水之中打坐修行。忽然間,插在他身旁的一支連柴火都不如的枯樹枝,綻發出了光耀八方的七彩光芒,隱約間,這樹枝投放在水中的倒影,卻似是幻化成了一刻高懸七寶的參天巨木。
不知何時,這支枯枝便來到了那高瘦道人的手中,他神色複雜的遙望那散發著沖天劍意的方向,口中呢喃:“九州浩土,人傑地靈。我們這被毀滅了一次的西天淨土,卻當真是難以比擬啊”他的目光在清明中轉向堅定,手亦是在輕柔的撫摸著再度變得那支毫不起眼的枯枝,在心裡說道:“佛度有緣,妙樹啊,連你,也被激發出戰意了嗎似乎,我也要執著了呢”
口中言說著執著,這道人卻沒有半分驅逐執念的意思,“魔,是執著的象徵。和師兄修行的無邊佛法相比,化身魔神,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