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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趕忙躬身,面露難色,額上汗珠滾落,顫聲道:“馬知府人,草民也不知啊,這三人看其身型矯健,應該也是在衙門當差的。”
馬豐冷哼一聲:“哼,罷了,前面帶路!”
林掌櫃忙不迭應是,在前頭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引著路。來到天字一號房門前,掌櫃的輕輕叩了叩門,說道:“客官,馬知府到了。”
屋內傳來秦立的聲音:“請馬知府進來。”
林掌櫃這才推開門,馬豐闊步踏入房間。秦立等人趕忙起身行禮。
馬豐掃了他們一眼,雙手負於身後,說道:“本府乃蘇州知府馬豐,三位邀本府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秦立一邊動作嫻熟地給馬豐斟茶,一邊恭謹地說道:“不敢有絲毫欺瞞馬知府,卑職等三人乃是杭州府刑獄推官衙門的捕快,奉包推官之命專程前來蘇州查案。此間諸事繁雜,還望馬知府能施以援手,相助一二。”
馬豐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神色嚴肅,目光凌厲地問道:“不知是何案件,竟要從杭州查到蘇州?”
“回馬知府,在杭州府城郊發現了一具骸骨,兄弟們於案發現場找到了蘇州府司理參軍盧甲的官憑以及上人告身。包推官據此懷疑死者極有可能是盧參軍,所以特地派遣卑職三人前來蘇州查訪相關線索。”錢六在一旁插話補充道,說完抱拳躬身。
馬豐聽聞,神色驟變,瞪大雙眼說道:“這……絕無可能!司理參軍盧甲如今明明在公廨處理事務,怎會身死在杭州府城郊?”
秦立拱手說道:“馬知府,若是不信,卑職正巧攜帶著盧參軍的官憑和告身,還有其畫影圖形,請馬知府詳察。”言罷,秦立示意趙五將官憑、告身以及畫像取出,而後趙五雙手捧著呈給馬豐。
馬豐接過仔細檢視,臉色愈發凝重。半晌,他抬起頭,目光犀利地看著秦立等人,說道:“此事確實蹊蹺,這官憑和告身的確是吏部的印信不假,只是這畫像與本府所見的盧參軍卻不一樣。”
秦立三人對視一眼,錢六忙拱手抱拳問道:“不知馬知府所見到的盧參軍是何模樣?可否將其畫影圖形?”
“也好,本府這便將見過的盧參軍畫出來。”馬豐喝了一口茶,隨手將桌上的宣紙鋪陳開來,旋即拿起毛筆,飽蘸墨汁,目光變得專注而深邃,彷彿要透過記憶的迷霧,精準地勾勒出盧甲的模樣。他先是輕輕落下幾筆,大致定出人物的輪廓,那線條起初還有些遲疑,似乎在不斷回憶與校正。
隨著思緒的清晰,馬豐的筆觸逐漸變得堅定而流暢。他細緻地描繪著盧甲那尖嘴猴腮的面容,每一筆都傾注著他的專注與用心。那毛筆在他手中猶如靈動的舞者,時而輕描淡寫,時而重墨勾勒。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一個尖嘴猴腮,獐頭鼠目,長著三角眼和老鼠須,酒糟鼻的盧甲躍然紙上。
當秦立看到馬豐所繪盧甲之影象,頓時心頭一震,只覺這面容似曾相識,可絞盡腦汁卻一時想不起來究竟在何處見過。趙五則緊盯著畫像看了好一會兒,滿臉狐疑,眉頭擰成一團說道:“馬知府,這真是盧參軍?怎地如此猥瑣不堪,與卑職等攜帶的盧參軍畫像出入如此之大?”
馬豐眉頭緊皺,目光堅定,斬釘截鐵道:“本府所見之人確為此般模樣,絕不會有錯。”
秦立此時揉了揉太陽穴,努力在記憶中搜尋著,喃喃自語道:“我定是見過的,可究竟是在何時何地呢?”
“馬知府,那您所見到盧參軍還有何特徵?”錢六疑惑地盯著畫像,雙眉緊蹙,他也總覺得馬豐畫的盧甲似曾相識,可那模糊的記憶卻像捉迷藏般難以捉摸。
馬豐腦海中思索片刻,突然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似乎想起了什麼,緩緩說道:“本府所見的盧參軍,嗓音嘶啞,他曾告知本府,是因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