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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姝摁了摁眼角,不免嘴裡泛苦,她心知肚明若論外形臉色,還真別說,她們幾個簡直是如假包換的失足人群。
頭髮要麼胡亂紮起要麼凌亂披著,臉上全是素顏,不免泛黃帶黑眼圈,嘴上也沒擦口紅顯得氣色更是一塌糊塗。
況且她們的坐姿一個比一個稀爛頹廢,她尚且維持了一個人形,溫禾最有人樣,整個軀體帶著曲起的兩條腿都縮在碩大的轉椅中,奚燕索性只穿著雙拖鞋,一個腿折起放在椅上,一個腿擱在旁邊的塑膠箱上。
“一般到了注射這步,人肯定完蛋。”溫禾言簡意賅。
喻姝則一面盯著亨利中心的指數變動,一面收拾著那張桌上的東西,盡力不讓自己的動作因背後的注視而有所變形。
“好重的煙味。”蔣芹不合時宜地開了口。
大家都有鼻子,可只有她選擇了用嘴說。
孫綰瞅著神色自若的喻姝,不免抿了抿嘴。
當初就不該以貌取人,明明是同款外貌,怎麼內芯差得這麼多。
溫禾不鹹不淡地瞥她一眼,又往通身氣息冰冷的鬱拾華身上轉了一圈,用鼻子笑了一聲,拿過遙控開了排氣窗。
“阿姝這是你的藥?”孫綰溜了眼程善北和鬱拾華的表情,頗為熱切地問道。
“這我要是應了,豈不是太可怕?”喻姝失笑道。
桌面上足足有十來個小瓶。
“那就是你們仨的?”孫綰笑道。
隨口一說的事實最為扎心。
連奚燕都起了身,這藥來之不易,可別弄岔了。
蔣芹眼瞧鬱拾華的視線只落在那塊兒,也不免眼尖地盯住其中一種正被奚燕裝盒的藥片。
“這好像是精神病吃的。”她看自己親媽買過。
溫禾對於自己的隱私被旁人隨意圍觀評論可謂忍耐到了極致,正巧蔣芹撞了上來,她竟卸掉了平素恨不得焊在臉上的笑意,冷冷道:“就是我的,怎麼了?”
喻姝不管旁人怎麼評說,只管自顧自的整,這可不能放錯了格。
她放藥片的塑膠分格對鬱拾華而言十分眼熟。
之前那三年,碰上沒做措施的事後,她就會從包裡拿出這樣一個小小的塑膠分格,吃下一粒藥。
其他的格子——
大多時候是滿的。
其中一種常備的就是她現在正在分揀的橢圓形淡黃樣子。
蔣芹面對溫禾並不友好的回應,一時結巴說了大實話:“我看大家都很好奇嘛,剛好我又認識這個藥。”
“大家?”溫禾漫不經心地笑,“薛二,你手上拎來的奶茶,是從保安手裡打劫來的不成?這是我包的九幢誒。”
言語裡嫌棄他們上來的意味十分明顯。
蔣芹本能去看鬱拾華,第一次知道原來有人可以這麼明目張膽地不給他臉。
孫綰這會兒卻有點追悔莫及的想法,這蔣芹還是她底下人介紹來的,剛巧被來藍度的程善北看見,順勢帶去了第一次的海邊聚會。
“欸欸,還當著我的面擺譜了是不?”薛慕童不幹了,今兒難得她做東一次,雖然沒能請到想請的人,但不妨礙她想好好待客的心啊。
溫禾睨她一眼,慢悠悠地晃著酒杯:“你新搗騰的事業?”
“我爹新收購的電機企業,是布林海的第二大股東,他日理萬機地沒空打理,就叫我先來踩個點看看情況。”薛慕童大方說了,又賊兮兮地湊過來,“他倆託我的福才進來的,沒成想禾寶你也在誒。你們幾位常在這兒聚?”
溫禾失口否認:“初來乍到,和你差不多的性質。”
大螢幕上響起視訊通話的請求。
喻姝理地七七八八,抬手摁下耳朵上的耳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