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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會兒年紀大了,就愛看晚輩們的愛恨情仇,恩怨糾紛,私底下八卦地一匹。
要不然也不能請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微末小秘書。
“鵬城的徐太太在她高中時許過一千萬的彩禮。”鬱拾華說不出什麼滋味。
喻姝十來歲的精彩從來超乎他的想象,加之那醫院記錄過的人流,他其實不想自找不快。
“她家境不好?”
“看和誰比。”
“普通人家的姑娘能長成這般,不容易。”餘老感慨一句。
一千萬從來不是小數目。
“徐太太的兒子聽說這些年能自理生活了。”寧安惠自己和丈夫離異,也是近乎自力更生地來往應酬,方掙下現在的家業,對徐太太這種白手起家的女企業家相當佩服。
三十來歲的女人帶著個自閉症的兒子,能有今日成就實屬不易。
“苦盡甘來,這是徐太太的福氣。”喻姝不為所動。
她高中那會兒依稀是徐茹蓮被公認最艱難的日子,可即便如此,照樣能隨便拿出八位數的彩禮來砸她,通身上下一水兒的奢侈。
喻姝從來無法理解有錢人的窮和苦。
是卡里餘額只剩八位數了嗎?
八塊錢才是苦啊
“她如今就盼著抱孫,以便儘快培養接班人。”寧安惠說著閒話,她這些年是越來越能體會徐茹蓮的心情了。
喻姝這種家庭乾淨,父母齊全,聰敏體貼,受過高等教育的大美女,是非常適合做兒媳婦的。
喻姝非常懂得徐茹蓮挑中她的心理,沒有過分丟臉卻也無法來為她撐腰的親家,還有拿得出手的相貌學歷。
總結,好拿捏。
“那麼場官司下來,鬱拾華還願意和你接觸,你真猜不出什麼嗎?你從前不喜歡裝聾作啞的。”寧安惠受人之託,盡心盡力道。
喻姝靜默片刻才慢慢道:“寧姨,我有難言之隱。否則以我對自身情況的利益最大化打算,早在大學畢業後的那幾年,找一個妥當的小富小貴人家做新婦了。”
“過往之事不可追。”
寧安惠和二樓的餘老幾乎異口同聲。
鬱拾華表情一言難盡,他要怎麼開口,明明不是他膩煩了人趕她走,明明是這女人上趕著和他打官司,要和他一刀兩斷的。
”把人哄回來啊。”餘老拉長了聲音,又露出與年紀不符的壞笑,“她是你第一個女人吧,真就捨得看她嫁給別人?”
鬱拾華:…
他想象過喻姝結婚的場景,就是新郎一直是個無臉人。
“小子,你不會從沒想過娶她吧?”餘老幾乎命中要害。
鬱拾華並無停頓:“沒想過。”他從小就有潔癖,什麼都要最好的。
只消一想到她的第一個男人不是他,再多溫柔旖旎也瞬間消散。他是生在羅馬的天之驕子,何必娶一個別人碰過的女人。
餘老沉默了。他又看了眼在樓下緊緊拉著披肩的喻姝:“最近倒春寒,你也不知道疼人,女孩子家是最吹不得風的。”
鬱拾華視力極好,隨便一眼就盯住了她顏色淺薄的雙唇,腳尖不自覺地挪動了下。
餘老不冷不淡地看他,切,果真都是屁話。
又是個愛而不自知的混小子。
匆忙的腳步在一側響起,喻姝本能轉過去看來人。
寧安惠尚來不及說幾句場面話,便見鬱拾華握住喻姝的手腕,直接將人連拖帶拉地領走了。
這次他抓的左手腕。
喻姝沒有喊痛,失神一瞬後便問:“都談妥了?”
“嗯。”鬱拾華手上還提著一個禮盒的熊貓金幣。
“我差點忘了它。”喻姝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