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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夠大啊——司長果然和白丁不一樣。”程善北舌尖頂了頂上顎,攤著坐在椅子上,一派瀟灑大爺樣。
薛慕童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滿了三杯小的:“你利落點!不多為難你,一杯我的,一杯陸哥過生,還有一杯是你手下人有眼不識程少,喝晚了我再給你加!”
被稱作陸哥的男子有點想開口緩和氣氛,然而溫禾的動作遠比他的嘴快。
“行行行,第一杯哦。”溫禾就差把酒杯懟到薛慕童臉上了,一隻手則攔著她要去拿壺的手。
“咱們換個大桌一起吃唄。正好我這兒僧多粥少,你那兒清一色姑娘,咱們陰陽調和下!”薛慕童指著自己這桌的四男兩女,大咧咧地安排著。
“可不是,還有熟人呢。”
程善北餘光瞄著那三個一動不動的人,是半點要過來的意思都沒有。
溫禾飛一樣地喝完三小杯白的,居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改日向薛二小姐你好好賠罪,今晚就不奉陪了。”溫禾眼珠一轉,索性開始胡謅,“那仨姑娘都有大病,精神不正常的很,別擾了你們的興致。”
換做平時,薛慕童肯定認得出見過幾次的喻姝,哪怕只是一個背影,奈何她今晚腦袋微醺,燒烤店又吵鬧的緊,硬是沒瞧出來。
她撓了撓頭,都不認識也麻煩。
還要自我介紹呢。
“我那邊烤茄子上了,走了走啦!”溫禾靠著裝瘋賣傻,成功從這一桌本是她該混的局溜走了。
程善北懶懶看著那個方向。
真是好定力,一次都沒有回頭。
三個人裡,只有一個低馬尾抬頭打量過他們,他稍稍有點眼熟,先在自己的記憶庫裡搜尋一回發現未果。
“老程瞅啥呢……”有搭著程善北肩膀渾笑的,喝得略紅的眼同樣往溫禾所在的那桌看去,嘖嘖一笑,“這身段背影,必定是美女,老程你看得這麼認真,莫不是從前相好的吧。”
程善北用筷子點了點喻姝,神秘兮兮道:“可不興胡說,這朵花可是有主的,我哪有這種豔福。”
“狗屁!你可是咱們這桌的大福之人,紅顏知己一兩個,露水姻緣三四段,誰還比得上咱們老程!”
“何止啊——”這一桌都是能扯能鬧的闊少大爺,當即便起鬨起來。
“清粥小菜五六樣?”
“見色起意七八回?”
“這可冤枉人了!我就不好清淡那一口!”程善北盯著訊息欄裡的沉默,不屑笑了一聲,投入到吹牛扯皮的大軍裡。
與薛程這一桌的玩鬧胡扯不同,溫禾四人陷入了不說話只吃飯的寂靜中。
“這家鯽魚烤得挺入味。”氛圍擔當蘇文嬰勇敢開了口。
奚燕最是沒所謂,附和道:“生意好是有說法的。”她用力咬下了魷魚須。
喻姝幾乎沒怎麼吃,慢慢啃著一個雞中翅,捧場道:“雞翅調得不錯。”比她用烤箱做的強。
“你這胃咋了?不會餓了?”蘇文嬰滿足地嚥下一大口牛肉。
喻姝眼神微凝,和往常一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可不能在壽宴前胖了,禾寶訂的表演服都是修身款的。”
“就咱倆這苗條的,指不定還得用夾子。”溫禾正津津有味地吃著豬腦,含糊不清道。
奚燕拿過三串羊肉,直接放喻姝跟前。“可不許浪費哦。”
她們四人沒怎麼喝酒,吃得比薛程那桌不知利索多少,只是從這裡到大門,必定要路過那桌已經在行酒令的二代們。
這大廳雖然寬敞,但架不住桌椅雜亂,隨意擺放,四人歪歪扭扭地繞著走。
溫禾在外都是帽子口罩,喻姝今兒卻有些後悔沒戴口罩,本來考慮到燒烤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