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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眼睛,裡面閃爍了我許多看不清的情緒。
等了片刻,他輕輕說:“你說得對,物歸原主比較好。”
他的指尖輕點這圓滾的珠子,一團紫色的小結界迅速包圍了它,幽幽的它浮在了半空,卻是嗖的一下,又鑽進了我的體內。
沉默,良久的沉默,我黑著臉:“你耍我玩呢?”
他終於輕笑開來,好心提醒我:“我們是不是應該先穿好衣物,找一處依山傍水的涼亭好生商談,你我如此坦誠相見的場面我還是有點不大適應。”
窸窣窸窣的,撲騰著水花,我羞愧跑到池後的一塊巨石背後,裡衫未脫,就將崑崙山毫無特色的弟子服穿在溼漉漉的裡衫上,捏了一個決,烘乾了身上的水滴以及潮溼的長髮,帶我整理好著裝,便見離未早已人模狗樣的斜立在身側。
遠處,似乎師尊的身影若有若現,身旁的小仙童在嚷嚷著:“二師兄好像情況有點不妙之類云云”,我一驚,條件反射的給離未留下了一句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來日再聚。”
沒等離未開口說出挽留之言,我便手腳並用的匆忙溜回了自己的屋子,可溜回去我發現我還沒問離未他上這來幹嘛啊?
我似乎沒有查黃曆,不曉得今日是不是大凶之日,半路中,我僵硬了腳步,那位銀色短髮的小正太此刻蹲坐在南極宮偏殿的玉石欄杆上,待我一出現,他便亮著一雙梟雄般的眼神仇視的看著我。
想著這少年那日對景肅一聲“表哥”的叫喚,讓我的這雙狗眼算是認清了他不諳事故背後那令人不可小覷的身份背景。
無奈我父親既不是四海八荒的天君大人,也不是天君手下陸陸續續的帝君,星君之流,這種強大的階級落差深刻的告示著我不能硬碰硬,要在適當的機會下服軟充孫,躲過一劫是一劫。
甚至我發現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了,身邊的白光幽現,從大理石般光鑑可照人的地面上,突兀橫生了一圈冰稜,鋒利的稜尖閃爍著刺眼的光芒,我拍了拍小心肝,若是這東西不是刺在這堅硬的地面上,而是刺在我柔軟的身體裡,那……吾命休矣……
少年握著和他一樣年輕的武器高傲的看著我如困獸般在著著狹窄的空間裡等著束手就擒。
他伸出一雙手,我驚恐的以為他要掐著我的脖子就此一掐斃命,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將頭偏過去,他的手卻從脖子的部位慢慢移上了至我的下巴,我眯著眼瞄向他的臉,不過他臉上少有的溫柔卻是讓我嚇得個半死。
他喃喃的說:“阿以,你真漂亮。”
我甚是苦逼的想,也許他親自為這朵富有靈氣的白蓮取了一個很女性的名字叫阿以。
可是,我不是那什麼什麼阿以,我說:“少年,可以將你的手放下了,我脖子老扭著有些不大舒服。”
就在我的話音剛落,他臉上的溫柔立馬消失得無隱無蹤,就跟人間唱大戲的變臉一樣讓我驚歎不已。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自己從阿以身上跑出來,二是我毀了你的精魄。”他略抬起他的下巴,如同能捏死一隻螞蟻般輕蔑的看著我。
額,“容我想想……”
“好,我給你十秒的時間讓你好好想清楚。”
我抬起頭,問他:“那我可以選擇第三種我既不從你什麼什麼阿以身上跑出來,你也不毀我精魄嗎?”
待我說完,又是一道冰稜刺入我的雙腳旁,我苦哈哈的想:這大爺是個精明主,忽悠不來啊!!!
我覺得我由必要告訴他一個慘痛的事實,“這白蓮的靈氣已經和我的魂魄融為一體了,若是你極力要將我從這句身體裡趕出去,或者是毀了我的精魄,那麼得到的也是死屍一具。”
他在地上猛跺了一腳,朝我氣急敗壞的大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