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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子不言母過,但丁廣申的心裡有著自己的道道。
如今聽他爹這麼說,他心裡已經信了八分,但他沒有直接做選擇,而是等他娘回來後,他親自問了一遍。
確認跟他爹說的一樣,他沒多猶豫就選了跟他爹。
雖然他爹不是親爹,但對他真是沒的說,比他那個所謂的親孃待他還要好。
外室回來之後發現事情敗露,拿了休書想要帶著兒子離開,可丁廣申根本不跟她走。
無奈之下,只得自己離開。
丁富貴對丁廣申沒什麼感情,他兒子那麼多,有的連名字都記不住。
對於這個兒子,他本來也是一時興起,才讓他入了農戶,希望有朝一日能科舉入仕,好幫襯著家裡一把。
不過,他心裡又覺得科舉那麼難,丁廣申並不一定就能考上。
所以,事發之後,他也只是來見過這個兒子兩面,見兒子跟他根本不親,也就不再來了。
沒想到,這丁廣申還真就爭氣,十年寒窗,一朝金榜。
“所以,皇上,這丁廣申要說起來,各方面都沒問題,問題就出在他的身世上。”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丁廣申的這張資料上做了標記。
秦逸聽完後,沉思了一下,然後對著蕭鶴笙說道 :“鶴笙,我覺得,他這身世未處是壞事。”
蕭鶴笙倒也沒想小皇帝會這麼說:“這人就算再是可造之才,可這身份如果被政敵知道了,那他這官也就做不久了。”
除非能做到像他這樣,擁有極高的權力和地位,可以掌控一切,讓所有人都畏懼他的權威和手段。
那樣,才不懼怕任何勢力和官員的攻擊和彈劾。
大秦建朝初期頒佈的《選舉令》就規定:“官人身及同居大功以上親,自執工商,家傳其業者,不得仕。”
意思就是說,商人及其四代內的親屬不得為官。
《通典》也規定:“刑家之子,工賈殊類,不得應試。”
意思就是,罪犯家屬、手工業和商人等不允許參加科舉考試。
以上兩條就限制了商人考科舉和入朝為官的路途。
丁廣申就算再有能力,可一旦事發,他這官也就做到頭了。
秦逸倒不是這麼想,他覺得,正好可以改變一下現有的政策。
“鶴笙,我覺得咱們現在的田稅及人頭稅有點過於高了,不如,把土地及人頭稅降下來,增加商稅。”
現在百姓每年繳納的稅有兩種,一是田稅,二是人頭稅。
田稅是根據不同的土地、產值等繳納的稅金。
人頭稅,顧名思義就是家裡有幾口人,每年就得繳納幾口人的稅。
“降低田稅和人頭稅對於百姓而言自是好事,可增加商稅,商人幹嗎?”
商稅本來就不低,沒有戰爭又不是災年,突然增稅,怕就怕商人不掏錢。
秦逸笑道:“想從他們口袋掏錢,他們肯定不願意啊,不過,我想借機改變政策,讓商人之子同樣可以參加科舉,這樣他們肯定願意掏錢。”
這政策一出,不怕商家不動心。
這可是改變他們社會階層地位的一件大好事。
提了商稅,免了狗屁的人頭稅,減少田稅,然後,再從百姓手裡購買糧食囤積起來,這樣,既富了百姓,又囤了糧食,挺好。
只是這些還不足以讓國家真正的富裕起來,如果想要大富,那還是得出海啊。
不過 ,這不是短時間就能完成了,光造出幾艘能在海上行駛的船就得兩三年。
而且,這又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都是錢啊。
得一步一步的來。
蕭鶴笙沒想到小皇帝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