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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和姐姐嗎?”
姜輕雨有些驚恐地望著眾人
姜青影皺著眉說:“當然不是你和姜卿酒,而是你們其中之一才對!”
“你們說杜鵑會是誰?”
“我覺得杜鵑應該是姜輕雨,你們別忘了,她陷害過姜卿酒!”
“要不是姜陽自己說出來,我們都不知道,這傢伙的嫉妒心有點像杜鵑啊!”
姜輕雨臉色一下子煞白起來了。
她眼底含淚,輕輕搖頭:“不……不是我,怎麼可能是我,也不可能是姐姐,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姜輕雨哭得很柔弱,纖弱身形比姜卿酒更加脆弱,彷彿風一吹就會倒下一樣。
“也不一定就是輕雨吧。”
有不忍心的人開口幫忙說話,人向來是容易同情弱者。
比起一臉冷漠淡定的姜卿酒,柔弱的姜輕雨更加容易被人同情關心。
“昨天也不是沒有解釋,當年就是不小心撞到姜陽啊,輕雨身體弱,不敢救人也不是不可能。”
臺上,水家主眼神微涼地掃了說話的人一眼,沒有開口打斷他們的討論。
那人莫名一陣惡寒,但堅持著把自己的想法說完。
“更何況,你們別忘了姜卿酒做過的那些事情,總不能每一件都是輕雨陷害得吧!”
“沒錯,輕雨的身體一直很虛弱,哪有這麼多精力啊!”
“別忘了,杜鵑會不顧一切地搶奪資源,排擠其他鳥類的幼崽,其實和姜卿酒的本性很像。”
“不是,你們在開什麼玩笑呢!”
一聲暴躁的話語打斷了混亂討論的人群。
姜清風再也忍受不了,其他人對兩個姐姐的懷疑。
他伸手推開擋住自己的人群,直接走了出去,表情有些兇狠。
氣勢洶洶的樣子,更像是想和其他人大幹一場。
“就憑著她們出生在二十年前,就懷疑她們之中有妖族,這是不是太過分了,而且你剛才說的話,有明顯的漏洞!”
姜清風不善地看向陳何鈺。
“二十多年來,妖族的通道並不是完全封死,也不是沒有妖族能夠偷渡過來。”
“杜鵑隨時都有可能偷渡到人族之中,我認為你剛才的懷疑並不成立!”
陳何鈺點頭:“你說得很有道理。”
姜清風沒想到他承認得這麼利索,怔了一下,繼續說道。
“第二,‘鳩佔鵲巢’,杜鵑一旦先出生,就會想盡辦法,殺死喜鵲的孩子,而卿酒和輕雨,兩個人都還好好地活著。”
“這一點,應該也能證明她們不是杜鵑吧?”
即使關係不好,但確實沒有置對方於死地,與杜鵑的特性不符合。
姜清風壓制著心底的怒火,冷靜地理清思緒,極力幫助姜卿酒和姜輕雨排除嫌疑。
“如果真要說起來,應該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嫌疑,誰知道,那隻杜鵑是不是已經殺死了喜鵲的孩子,取而代之!”
陳何鈺緩緩點頭:“對,你說得很對。”
姜清風眼眸冰冷:“既然覺得我說得對,為何你剛才會直接懷疑到卿酒和輕雨身上?”
陳何鈺抿了抿唇,望向姜清風。
“你沒有發現嗎?姜家對待姜卿酒的態度不一樣。”
“議事堂的時候,我父親性子雖然糟糕討厭,但確實不會無憑無據就懷疑他人。”
臺上,陳家主額角劇烈跳動著,從牙縫擠出兩個字:“孽子!”
臺下,陳何鈺慢條斯理地分析著:“而且與妖族勾結,此事非同小可。”
“當日,姜家主卻未曾發言阻止,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他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