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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伶利的丫環半強迫半要求的情況下,無助的趙曉風勉強穿上一襲新衣,鵝黃色的短襦內是件粉蜜色兜衣,下裙則是完全的青翠氣息。
深綠色的穗帶掛了個淺紅佩玉,小巧玉足套入繡著雙飛彩蝶的緞鞋。
三分姿容七分裝扮,巴圖一聲令下,胭脂水粉全用上了,誰都不準反對。
兩刻鐘後——
巴圖點頭微笑,“嗯!水鴨也有七彩顏色。”不錯,不錯。
這……這是我嗎?
驚豔不已的趙曉風以為有人在戲弄她,先是以指輕觸鏡面,復撫自己似乎換了一張臉孔的白嫩肌膚,然後——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我看到一個妖怪。”她拉起裙角飛奔出門。
她要去問問見多識廣的聰慧男姐姐認不認識附在她身上的妖怪。
???
“風旋兒,你妝化太濃了。”
鄭可男笑笑地起身,以絲帕沾茶水為她抹去豔麗的胭脂,還原她素淨的清妍嬌美。
並不是不好看,而是不符合她的本性,強要空谷幽蘭染上玫瑰嬌氣,便失了純真,容易凋零。
“那我不是妖怪?”趙曉風害怕的問著。
的確天真。“不,你是風旋兒,長白山上太白峰的小旋風。”
“籲!還好,我還以為真被附了身。”男姐姐的話不會有錯。
厚厚的粉一卸,她頓時輕鬆地想浮上天。
“我倒覺得她剛才的妝化得很美,四大名妓都得甘拜下風。”煒烈怔愕地當是昔日的風流情債找上門。
“煒烈——”
兩道斥責的冷音來自嬌妻和頂頭主子。
“你們不認為美嗎?”
見仁見智,脂粉堆滾久了,鑑賞力會大打折扣。
鄭可男假死養傷的那段日子,他悲痛悽絕斷了情愛,行屍走肉地在街上躕行,只要見到神似她的女子必強取豪奪,以貝勒的身份搶回府裡溫存。
那一年,毀在他身下的清白女子不知凡幾。
若非巴圖處理得妥當,他絕無此刻的優閒日子,所以他總是會有點心虛,憂心一時的貪歡種下惡因,在他幸福盈身之際,報應會當頭來襲。
“端儀郡主,你家相公又犯淫戒,四大名妓與你共事一夫。”不願天下太平的胤灑油丟火。
鄭可男微微一瞟。“他沒那個膽,我會先閹了他。”
“斷了自個幸福?”胤一挑眉。
“下堂求去並不難,以我的姿色還怕乏人問津?”自節烈婦守的是專一的執著而非浪子。
“說得有理,我受教了。”他故作謙卑地一猾。
當他死了不成。“爺兒,自重些;娘子,我還活著好嗎?”
煒烈的不滿全被忽視掉,兩人的注意力移至清麗的小佳人身上。
“小花貓,過來。”
“我?”趙曉風沒啥心機的一怔。
“風旋兒,還不拜見二阿哥。”想在她面前使心眼?自取其辱。
“喔!好。”
趙曉風還不知該如何行拜見禮前,微惱的胤即風似地握住她的手一拉。“你適合我的懷抱。”
“二阿哥,兔子不吃窩邊草,想想你的皇太子位正在動搖。”一個踅身,鄭可男打散他的奢望。
“男姐姐,你好厲害哦!”叫人好崇拜,身手快如閃電。
她碰碰小師妹興奮的桃頰。“知人知面不知心,二阿哥是毒蛇猛獸,避之、躲之、絕之。”
“他會……傷害我?”趙曉風疑惑地望望似笑似怒的偉岸男子。
“會。”水與油,難並容。
“鄭可男,做人適可而止。”維持皇族尊嚴的胤冷眼一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