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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音那個狗比氣純小號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而這個局面,在33隊伍的奶花換成了不往自己的號後得到了根本上的轉變。
你們看!對面隊伍裡那個奶花才1W6裝分啊!不打她打誰啊!!!
於是,一陣,兩陣,三陣……還來不及雞飛狗跳盾猛的,不往就被打得媽都不認識了。扛不住,玩不溜,幾欲玻璃心。
到底是前前後後A了一年多,不往這會饒是再有興致玩遊戲,也沒有當年那股鑽研的精氣勁兒,更不會有在手法和裝備上的追求了。
即使如此,嗣音還是非常執著地每週都喊純棉來打33,有時候純棉實在是沒空,他會喊自己33隊伍的天策來打。那個天策心比天大,在世界喊了幾嗓子,借了個裝分1W7的劍純號,進YY就是一句:“劍純打競技場有什麼,不就是走走路插插氣場麼。”
走走路???
插插氣場???
不往一陣肝疼。
聽得嗣音罵道:“你滾吧,我不相信你。”
“別呀,來玩玩,來,拉我進隊。”
“你這水比劍純,被我藏劍號吊打了多少年,你行嗎你?”
“怎麼不行,劍純這麼簡單。”
不往目瞪口呆聽著YY的對話,總覺得好像不是一個世界呢……
直到他們開打,打了好多場,那個天策突然領悟道:“噢!原來大道是吃豆的,五格豆大道時間特別長啊!”
嗣音一定在翻白眼。
於是,一整晚都在“你拓麻能不能不要爆我生太極!”、“我生太極又被你爆了!”、“說了多少遍,爆生太極能不能說一聲!”、“你拓麻又人劍!!!”中悠然度過了……
後來,嗣音許久都沒有說話,那劍純於是問道:“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不想跟你說話。”
嗣音一定還是在翻白眼。
雖說YY氣氛不怎麼的,但到底競技場歸競技場,打完了還是該怎麼還怎麼。不往輕輕笑著,聽著YY裡兩個人一邊切磋一邊你來我往地嘴鬥,突然覺得……也許自己這次回來玩遊戲的意義大概是如此。
她正面遇上了那個一直在等她的他。
因為不往已然手法生疏又裝備不行,後來和純棉嗣音打明氣花也有些小糾結,但大體還是把幾個號的競技場段位都打畢業了。
閒聊中,純棉無意問起:“你幹嘛玩個狗比氣純?不是不喜歡麼?”
“還不是某人要打競技場。”嗣音隨口說道,“純陽真的一點都不好玩,攢個爆發還得插氣場還得紫氣韜光,加上公共CD,這5秒就過去了。”
“純陽就這樣啊,明教氣純主要還是看配合,不如明教花間好打。”
“哈哈哈,是嗎?我覺得我們沒有多難打啊。”
“哈哈哈,是嗎?我也覺得我們沒有多難打啊。”
不往翻了個白眼,他們是不是在裝逼?
她盯著遊戲裡那個乍一眼看去彷彿玉樹臨風的道長,突然想起剛回來那時候,嗣音曾在當天就與她說要她的奶花陪他的氣純號打競技場。她一直以為,那不過是他要打競技場而缺了個便宜奶媽,如今……
顯然不是吧!
他一直在玩這個遊戲,一直那麼犀利,會缺競技場隊友???
還記得他當年徒弟多得能排揚州一圈,能缺競技場隊友???
這!!!
不往又心顫了。
從她回來的當天,嗣音就算計上用小號陪她一起打競技場了?就因為這個賽季藏劍帶奶花打33實在是太疲軟了?
不往有點接受不能。
如果說嗣音因為她可以算到這一步,那麼……她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