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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一個女人的緊張。
一種他前二十幾年從未擁有過的悸動。
「不會。」沈謬張了張嘴,慢慢地後撤,逐漸拉開兩人的距離,那種壓抑感也漸漸地消失不見。
他說的是實話。
「我沒親過別人。」
明裳歌突然「噗嗤」一聲,她沒想到,沈謬已經寡到連親都沒親過別人。
「沒想到你還挺純情啊。」
沈謬徹底站直,兩人之間終於恢復了一種安全的距離。
他突然失去了繼續的興趣,說起了正事:「過幾天寨裡的人會去鎮上給難民施粥,大旱已經徹底影響了整個荊州這邊的生計,咱們後山自己種的糧食也全都顆粒無收,山下已經在鬧饑荒了。」
說到這裡,沈謬停住了,他彷彿只是為了緩一口氣一樣。
「已經死了很多人了。」
明裳歌知道他時候剩下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
已經死了很多人了。
沒有時間了。
他不想再死更多的人了。
她隱約想起了爺爺說過的一句話。
要永遠相信,每一個打馬閒散的少年,都會有一個英雄的夢。
這是不僅是夢,也是一種不可撼動的信念。
「沈謬,你要去做大英雄了嗎?」明裳歌依舊把手背在身後。
但是隨後,她突然點了點腳。
莞爾笑道:「你是大英雄。」
這是肯定句。
沈謬神情定住。
良久,他張嘴再次補充道:「明天就走,這次整個寨裡的人可能都會走,我會留幾個人在寨裡保,護你的安危。」
他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但是又猶豫許久。
明裳歌站著不動,想等著他的下文。
沈謬最終還是說了:「早些日子我就派人去了京城,應該過不了多久,你將軍府就會派人來接你了。」
這次輪到明裳歌怔住了。
也確實。
她在這裡也住了挺久了。
來這裡的目的好像就是為了躲婚而已。
好像也不是。
不論是不是,她最初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明裳歌抬頭,她好像看不到沈謬是個什麼表情了。
心頭好似突然出現一個重錘,一下一下重重地砸入了她的心頭。
「好的,那我等著。」
是等將軍府的人。
也是等你回來。
說完這句話以後,明裳歌感覺自己的心裡得到了安撫一般。
靜默無言。
但是她還是決定說出來:「等你回來,我教你怎麼親。」
她彷彿又恢復了以前那種小姐家家的那種嬌蠻之感,有些小自傲。
沈謬笑了笑,不以為然:「那你想怎麼教?」
明裳歌抬了抬下巴:「以身作則。」
沈謬輕嗤了一聲:「行,我等著。」
————
沈謬是真的說到做到,當天晚上,明裳歌就發覺了整個土匪寨的震動。
即使她住在寨裡很偏遠的小閣樓,也能聽見寨里人群攢動的動靜。
已經入夜了,秋月進來幫明裳歌收拾一些衣物,見著明裳歌略帶病氣的蒼白臉色,心頭突然一悸。
她走進問道:「小姐,你的月事應該快來了吧。」
說到月事,明裳歌倒是有些無所謂了,這個東西她就沒準過。
「鬼知道它來不來,不來更好。」
「小姐怎麼又能說胡話呢?」秋月把手裡正收拾的衣物放下,坐在了明裳歌的旁邊。
「月事這種東西,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