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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大事,認為他們只想教訓他一下,綁了人後應該聯絡我勒索金額。只在旅館等著,等他們先採取行動好應對。沒想到他們直接把人綁去西西里,也沒開口要贖金。我沒報警並不是顧忌身份,而是懷疑他們跟黑手黨有關,怕報警後事情鬧開,他們立即撕票。”
在小鎮上,齊寧只查到他們現身時開了兩輛車,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抓走了人。
柳下溪嘆氣,想了一下搖頭道:“你的心情,我理解。”
齊寧一直等待著,沒先展開搜尋失去了先機。他給人的印象喜歡利用危機進行大冒險,常常把自己逼到絕境進行絕地反擊,懂得在險境中把握稍縱即逝機會的男人。其實,他行動前必先收集齊各方面的資訊進行計算,擬定周全計劃,看似亂來,實際上是在布一局不死不罷休的生死棋局。他絕對不冒然亂行的人,他的部下也是一群欲血之人,他的自信建立在不畏死無所懼的鐵血意志上。可現在有了不能犧牲的存在,他的獠牙脫落,剛硬的心變軟,手腳跟著遲鈍起來。他這一生,難得存在誤算,實在沒料到對方並不聯絡他要贖金,等他意識到情況不妙,更加害怕逐陽的生命沒有保障,更不敢輕舉妄動。他跟義大利境內的黑手黨沒打過交道,但研究過美國黑手黨五大家族,知道這個組織比外傳的更血腥無情。千萬別挑戰他們的尊嚴,惹急了他們,誰都敢殺。雖然他們一般不對普通人下手,為了爭地盤謀利益常常家族之間火拼血流大地,為了利益最大化敢跟政府對抗。那塊被血染黑的黑色招牌絕對不能輕視,沒弄清馬丁等人的背景,妄動非常愚蠢。現在這個非法暴力組織趨於高智商化,表面經營著合法生意,從外表看跟普通人一樣,但骨子裡的好殺敢鬥並沒隨時間湮滅。
回到巴黎,那邊朋友並沒找到雲斯,為了不打草驚蛇,只派人監視那晚開賭的私宅,沒發現有義大利人出沒。齊寧請朋友先把小黑皮送去羅馬大使館,並請對方幫忙調查西西里黑手黨的資料。自己則回到波爾多,詢問各家酒莊尋找馬丁等人的蹤跡,得知他們曾在左岸某家大酒莊購了大批用橡木桶裝的紅酒,這批酒由波爾多機場出發託運到巴勒莫。齊寧立即坐飛往巴勒莫,他到巴勒莫已是逐陽被抓走的第四天,改裝後扮成日本遊客住進訂購那批紅酒的大酒店,在酒店內沒找到逐陽,只有等幫他調查黑手黨資料的朋友過來匯合,他朋友判斷馬丁等人不是黑手黨黨徒,原因是這家大酒店有政府官員的背景,黑手黨一般不接納官員子弟入社。
巴勒莫社會關係綜錯複雜,他們這種來自異鄉路人,不敢明目張膽地公開調查。齊寧守候在酒店內,他朋友四處轉悠。住進酒店的第二天,齊寧終於見到馬丁帶著群朋友出現,立即悄悄跟蹤了他。跟蹤了大半日,找到關押逐陽的臨海類似堡壘的廢棄舊大宅,有醫生出入。等馬丁他們離開,他順利地潛入進去,運氣相當不錯,沒人看守。找到逐陽時,他正昏迷不醒地躺在積滿灰塵的木板上,手臂上吊著營養液,脈動微弱,瘦得不見人形。
說到這裡齊寧住了嘴,突然露出奸笑看著正期待他往下說的眾人。為了今後的任務,他必須靠自身的意志力修復這次事件帶來的精神創傷。
可惡,這齊寧說到精彩處突然停下了,一副你們求我說得付出條件的狡詐樣。柳下溪嘆氣,出聲道:“齊寧,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