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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妍說得十分淡然，眼底卻藏著笑意，負心漢竟然還會吃醋。
“好啦，在京城過年，總部那邊需要有人看著，咱們這個行業哪有什麼休息？”
顧凡深以為然，從前的時候每到過年，除了趕通告還是趕通告。
“該休息還是要休息。”
“知道啦也就幾個核心的部門會有人留下來值守，不相干的都是放半個月。趁著春節打算把你早上說的那些形成企劃書。”蔡妍典型的事業型女人，既然決定要支援顧凡建立天元自己的影片網站那麼就要儘快落實，工作上她從來不拖泥帶水。
這時候服務員開始上鍋底上菜，兩人邊吃邊聊，氣氛很和諧。
一頓火鍋吃了近一個小時。
“要不回去了？”
走出火鍋店顧凡看看吃撐了的蔡妍問道，沒想到她人不胖吃得卻多。
“那哪行，你說過還要陪我逛街呢！”蔡妍一把摟住顧凡的胳膊，毫不猶豫的搖頭道。
時間確實還早，見蔡妍堅持，顧凡同意下來。
“外灘？”
魔都晚上逛街也只有外灘可以去，蔡妍沒有意見，兩人驅車前往外灘。
作為華國的金融中心，外灘晚上的夜景很漂亮，沿著黃浦江兩岸，到處都是五光十色的霓虹，江面上來來往往行駛著各色遊船和貨船。
“顧凡有時候真覺得平凡一點也挺好。”摟著顧凡的胳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蔡妍感慨一句。
“你不是挺平凡的麼？”顧凡一本正經道，他不喜歡看別人傷春悲秋。
“你……哼，不理你啦！”
這句話徹底讓蔡妍破防，什麼意思嘛！女人生氣的在男人胳膊上掐了一下，然後鬆開加快腳步往前走去。
顧凡沒想到自己說實話她反應那麼大，在他的世界觀裡不管你社會地位多麼高，多麼有錢都脫離不了人的本質。
每個人在茫茫宇宙，浩瀚的歷史長河中都是平凡的。
加快腳步顧凡追上蔡妍。
“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你看這來來往往的行人，他們中有的可能身家千萬，有的位高權重，但在你眼裡他們卻是平凡的，換個角度來說，你在他們眼裡也是平凡的。”
蔡妍臉色緩和些：“你總有那麼多道理，看來是當老師當糊塗了。”
“我當然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和普通人一樣過著一日三餐溫飽不愁，家裡有父母、愛人、孩子的生活。”
“你知道我的意思，還那樣說？”
顧凡長嘆一句，停下腳步走到江邊的圍欄處停下來，望著在燈光照耀下的波光粼粼。
“怎麼了？”蔡妍跟上來。
“或許你應該有個家。”顧凡覺得蔡妍一定是太孤獨的原因。
聽到顧凡這樣說，蔡妍的臉色變了變。
“你想說什麼？”
顧凡回頭看看女人一臉緊張的模樣笑了笑：“沒想說什麼字面意思。”
“切，愛說不說，我成不成家自己做主，反正你只是臨時男朋友管不了我。”蔡妍看了看手機笑道。
“還有不到三個小時，你就下崗了。”
顧凡不說話，轉個身趴在欄杆上看江面的風景，不知道在想什麼。蔡妍有自己的心事，靜靜站在顧凡身邊，幾縷散亂的青絲在江風吹拂下，隨風飄揚。
身邊來往行人的嘈雜聲，江上傳來輪船的汽笛聲彷彿都與兩個人隔絕開。
蔡妍時不時打量一點顧凡的側臉，不確定兩個人想的是不是同一件事情，到今天為止她的心跡幾乎完全呈現在男人面前，也能確認男人心裡有自己的位置。
“顧凡，其實…我根本不在乎名分什麼的，也不在乎做你的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