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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強壓下自己臉上的怒意,目光中卻掩不住殺氣,他沉聲:“奈登!”
奈登正罵得興起,他今天被索樸責備,在全實驗室的同學面前丟了面子,憋了一肚子的氣還沒發洩完,聽有蟲叫他,也沒功夫去看是誰,就沒好氣地回道:“幹嘛?我忙著呢,一邊去!”
說完,他就要繼續訓斥斯溫。
索樸眼中的怒氣更甚,深棕色的眼仁中猶如在醞釀一場狂風暴雨的漩渦,嚇得跟在他身後的安德院長都渾身一顫。
“奈登!”索樸壓抑著怒火再次叫他。
奈登被蟲連續打斷兩次,也有些不耐煩,他還沒有意識到即將會發生什麼,轉頭就想將打斷他說話的蟲也罵個狗血淋頭:“我說你……”
他剛要破口大罵,視線就聚焦到那張讓他自從來了這個學校之後無數個日夜都畏懼害怕到做噩夢的臉。
他渾身抖如篩糠,聲音瞬間弱了下去,磕磕巴巴:“索、索樸教授,您、您怎麼來、來了。”
打臉奈登
奈登只覺得自己的嗓子又幹又澀,腦子裡也全然是一片漿糊,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自知他剛剛的行為有多惡劣,不過是仗著自己的雄蟲身份才肆無忌憚地欺壓弱者,更是藉著他是索樸教授學生的關係,堅信不會有蟲敢上前阻攔他。
可他萬萬沒想到,一向不愛參加學院活動的索樸教授偏就這麼巧地出現了!
他知道索樸平時嚴令禁止他利用雄蟲身份命令其他同學幫他做事,現在更不可能放任他逼迫欺辱雌蟲。他看著索樸陰沉的臉,只覺得吾命休矣。
索樸冷笑一聲:“不來怎麼能看到你在大庭廣眾之下的精彩表演,扮演影視劇裡強搶雌蟲的惡霸是什麼新潮的行為藝術嗎?”
奈登聽到索樸冷言嘲諷的語氣就暗道不好,他再一對視上索樸的雙眼,更是被其中壓抑的怒火嚇得頭皮發麻,神經緊張,立馬閃躲開視線。
他一緊張,兩腿就控制不住地發軟:“教授,我……”他想不出該如何為自己剛剛明晃晃的惡劣行徑找藉口。
在索樸充滿殺氣的目光凝視下,他更著急了,連帶體內新陳代謝也彷彿加快了。腦子一懵,他就脫口而出:“教授,我想先去上個廁所,很急。”
“噗哧”也不知道周圍哪個蟲忍不住笑了出來。
索樸閉了閉眼睛,轉動手指上的寶石戒指,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以防下一秒就失控。
他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個剛剛囂張無比、現在又慫如鵪鶉的雄蟲學生:“怎麼?酒喝多了?喝了幾分敬酒?幾分罰酒?”
這正是對應奈登之前對斯溫說的那句“別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
奈登做賊心虛,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索樸勾了勾嘴角,眼底卻不見笑意:“喜歡敬酒和罰酒?嗯?”
說著,他向旁邊一個圍觀的蟲伸手:“不好意思,麻煩借用一下酒杯。”
那個蟲沒料到剛剛還在看熱鬧的自己會被雄蟲閣下搭話。他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連忙將手中託著的酒杯雙手遞了過去。
“謝謝。”索樸朝他點了點頭。
那個蟲沒想到雄蟲閣下還會和他說謝謝,連忙受寵若驚地回道:“不客氣、不客氣,這是我的榮幸。”
但很快他就覺得用“榮幸”這個詞,是他擔受不起了。
只見索樸端著那杯酒,朝奈登敬了一下:“你喜歡的,敬酒。”
奈登還沒反應過來索樸這是要做什麼,索樸就又手腕一甩,將酒杯中的酒液盡數潑灑到他身上:“這也是你喜歡的,罰酒。”
鮮紅的液體瞬間將奈登的白色短袖染得一片狼狽,還有多餘沒有被布料吸收的酒液,順著衣服流淌到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