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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關門,晨來一腳伸過去,攔住了。
「原作是什麼下落您知道,我也知道。那東西不可能是真的。」
「嘿,你這話說的——明人仿宋人的畫,擱現在你說是真的還是假的?」蒲璽來了氣,推開晨來,要關門,又探出半截身子。「羅焰火!那他媽才是個狠角色呢。這事兒……就事論事,這拍賣他們保真了?不能吧?那真的假的他們有什麼損失?人吃五穀雜糧,哪兒有不生病的?這能賴別人頭上?裹亂……哎呦我這肚子疼。」
門「咣當」一聲被關上。
「最好不是你乾的。人說了,要是你乾的,這事兒沒完——還有丁一樵。不管丁一樵那邊又是怎麼回事,也最好跟作假沒關係——我爺當年怎麼說的?吃這口飯,心術要正,心術不正,斷子絕孫!」
衛生間門「咣當」一下不知被什麼砸中。
「閉嘴!還咒上我了!」
「我不是咒你。你要再這麼下去,不愁沒這一天。」
「你給我滾!」
「我還是那話,我和我媽不是為了給你扛雷才活著的。我是你閨女之前我首先是個人。你要是幹壞事讓我抓著把柄,我送你進局子呆著!」
裡面再沒動靜,晨來轉身就走。
回到房間收拾東西,一時也說不出來心頭是一股什麼滋味,一樣一樣東西往包裡塞,塞得亂七八糟的。手機嘟嘟響,她也不想馬上理會。
她背上包,才看訊息。
開啟一看前面兩位排著的人,臉上露出一點笑容來。頭一個的頭像是張牙舞爪的胖頭魚,問她有沒有吃好吃的月餅,緊跟著說月餅都難吃,除了你們醫院的,要是你現在就來進修多好,還能給我帶幾個,可饞死我了。
晨來看著這幾句話,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些。
魚野風,她貨真價實的髮小兒,如今在紐約做醫生。聽說她要去進修,早半年就開始策劃讓她帶什麼好吃的去,作為交換可以提供兩年食宿,只要她休假的時候能給他做頓炸醬麵。
她發了個笑臉回去,補一句你這個傢伙就只惦記吃。
野風沒回訊息,想必正忙著。
她往上翻了一下對話記錄,上面幾條是野風在跟她討論上週他剛發的論文,參加學會時討論的主題,以及他給她寄的書。因為覺得海運慢,直接發了快遞。
其實他哪兒是需要她帶什麼東西的人呀……
她點開另一條訊息,師姐白北川問她假期哪天有空,一起吃飯。她想了想,覺得自己在臉上的瘀痕完全消失之前最好不要到處亂晃,於是託辭最近太忙,要推掉師姐的約會。不料白師姐直截了當地說如果擔心臉上有傷見不了人那就省省吧。她吸口氣。白師姐果然訊息靈通……她忽然想起來,以白師姐對珠寶的痴迷程度,說不定能判斷出那隻袖釦的來歷,這不就縮小了她查詢的範圍?她要把照片這就轉給白北川,想了下,又猶豫了。
這也不是特別著急的事……不過她還是開啟圖片,把袖釦上的字母數字抄下來發給白北川,問師姐能看出這是哪個品牌的東西嗎。
白北川很快回復她說這是 hw 定製款,有編碼就會查到是誰的東西。這應該是一對,另外一個上刻了名字縮寫的。你看看就知道了。
晨來說要有另外一個的話這事兒就簡單了。
白北川發了一長串「哈哈哈」過來,說不然等下我試著幫你查這是誰的,要是能查到,交換蒲大醫生撥冗跟我吃頓飯吧,怎樣?
晨來忍不住要笑。
臥室門被推開,她轉頭看見母親悄悄進來,看見她露出微笑來,像是鬆了口氣,說:「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害我以為你已經走了。」
「正要走。」
「跟你爸聊過了?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