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原來在這兒等著她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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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在難民營燙傷的!我們兄弟幾人都可以作證!”
二人互望了一眼,蘇尋春踹了踹花臉,“繼續說,知不知道被送去了哪裡?”
“好、好像是錦州!我依稀記得捕頭說、說他原是朝廷在逃欽犯,抓到他能拿一百兩賞銀,應、應該是真的。不然那捕頭怎麼一去不回?”
錦州?蘇尋春拳頭收緊,不自覺往蕭佑澤懷裡靠了靠。
蕭佑澤拍了拍她的肩膀,橫了花臉一眼。
“帶我們去他待過的地方。”
難民營基本是男女混住的通鋪,花臉說是因為老郎中一來救了數十名染了重症的病者,受到尊敬。
眾人自發幫他隔了一間簡易的藥房,至今他的那些瓶瓶罐罐也沒人敢動。
狹小的房間潮溼陰冷,三面牆上,用炭書寫的字跡密密麻麻,有的清晰可辨,有的模糊不清。
屋頂幾根簡陋的木樑支撐著,覆蓋著破舊的茅草,冷風從縫隙中灌進來,不寒而慄。
蘇尋春上前檢視一番,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潛心研究藥理的人,更加確定此人正是她的師父。
蕭佑澤藉著月光仔仔細細檢視牆上的字跡。
呼吸和脈搏逐漸急促。
“尋春,過來看看!”
蘇尋春用火摺子點燃蠟燭,緩步靠近。
蕭佑澤抬手,用衣袖遮擋其中一部分,提醒道:“從右上到左下,斜著看。”
她越看、越湧起一股徹骨的涼意,倒不是害怕,而是震驚。
“這些是......”
“足以令老先生砍頭的話!”
蕭佑澤握住她的手從後門出去,“人來!拓下三面牆上所有的字,一個字也不能漏!拓完直接推掉。”
“屬下領命!”
再回驛站時,天已擦亮。
蘇尋春仍沒從震驚中緩過神,有些艱難開口。
“我師父為何會將沈氏的罪狀寫在牆上?他難道不怕人發現?他究竟是誰?”
蕭佑澤鼻息沉重,一拳扣在桌上。
“或許是老先生殊死一搏吧!酉州戰亂不斷,州知府還算有作為,經常出沒前線與將帥並肩作戰。聽那群人的意思,抓住你師父的人應該是那個捕頭,或許連州知府都不知情。”
“你懷疑那個捕頭是皇后的人?”
蕭佑澤搖頭,“不至於,他應該是從別處調任至此,路途中見過你師父的通緝令。”
蘇尋春不願相信,“我師父如果是通緝犯,為何這些年我全然不知?”
蕭佑澤抬筆,憑藉記憶在畫像上添了幾筆,再抹去一些蘇尋春眼中她師父的特徵。
畫像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你意思是,我師父易了容?但被那個捕快認了出來?”
蕭佑澤頷首。
“那、他是誰?”
“前太醫院院判,陸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