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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厚澤被數落的難堪,可又無言以對,幸好是就父女兩人,否則他要暴跳如雷了。他揚了揚手,說:“好好好,都是我的錯。那今天是怎麼回事?”
李梅的情緒緩和了些,說:“她們的聯絡點被黑幫盯上了,日本人還沒行動。我們得到訊息就讓晴兒立刻採取措施,可她不聽話,死犟。好不容易逼得她到外面電話亭打電話,不讓她去聯絡點,結果她不聽,可能是去聯絡點了,看到了什麼,受了刺激。現在具體情況我還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還沒法預料。”
李厚澤說:“你那個副司令員呢?”
李梅說:“那是人家軍統的事,與我們的副司令員無關。昨晚就是他帶來的訊息,不然,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就遭滅頂之災了。晴兒心性又不堅定,抓進去用不了半天,什麼都說了。我們還能善了?”
李厚澤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拍著膝蓋,說:“那你們那個副司令員還知道多少?”
李梅說:“他又去打探訊息了,應該沒大事了,不然他應該早來了。”
李晴住了三天院,本來還想著繼續住,因為她神情呆滯,看誰都不理,什麼話都不說。她媽媽還回家拿衣服去了。李厚澤從廠裡直接到醫院,人家醫院床位緊張,醫生催著讓她出院,李厚澤便給她辦了出院手續,拿了藥回家。
在車上,李晴還是看著車窗,不理爸爸。李厚澤說:“你姐把你的事都給我說了。”
李晴咬著嘴唇,一副惱怒的樣子,看著李厚澤,可又想爸爸和李梅的人約會聊天,李梅的事爸爸可能都知道,她的事爸爸知道了也沒什麼,她等著爸爸罵她,責備她。她大不了失瘋的耍潑,歇斯底里的喊叫,讓爸爸打一頓,一切就過去了。
李厚澤卻說:“那天,你姐把我好一頓數落。說我不關心你,不引導你,出了事了,才知道責備。想一想,我總覺的你們女兒家,都有媽媽管著,我做爸爸的總是躲得遠遠的,這是爸爸的不對,爸爸給你道歉。”
李晴再不是惱怒的決絕的,表情變得訝異的看著爸爸,說:“我姐為什麼要數落你?”
李厚澤說:“還不是怕我生氣,動手打你。在這件事上,你姐比我們都明事理!你以後跟上你姐好好學,謙虛的認真的學,你姐的能力本就比你強,她身邊還有高人。”
李晴不以為然的說:“什麼高人?就那個小子?”
李厚澤沒再言語,他知道晴兒有些魯莽,認知也不清醒,許多人和事是看不透的,他也沒法說的太直白。
李晴此時此刻心裡也是暖暖的,爸爸知道她的事了,不但沒罵她,還給她道歉,這太讓她感到意外了。而這卻是因為姐姐數落了爸爸,這讓她要與姐姐絕交的心理防線又一下潰敗了。她似乎一下明白了,爸爸和姐姐都是關心她的,都不願意傷害她,姐姐為護著她,都敢數落爸爸,讓她一下又覺得姐姐好親。
聯絡點真出事了,死沒死人,會不會有人被抓,她都不知道,所以,她一直渾渾噩噩的,感覺隨時都可能被抓起來,被“完了”的絕望的情緒控制著,不知道該怎麼做。大腦裡不停的回想著蘇陽那天晚上的話,被皮鞭子抽、坐老虎凳、脫光了衣服進來七八個大漢,她心裡一陣陣的生寒,身上一層層的雞皮疙瘩,似乎真進了那種場景,兩腿痠軟無力,精神早已崩潰。
然而,幾天過去了,似乎風平浪靜,沒發生什麼,也就是說她的警示是及時的,聯絡點的人都及時撤離了,使她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顯然,那天的情報是姐姐的人,就她說的“那個小子”提供的,想起那天晚上她就不舒服,兩個人輪番的教訓她不說,姐還想打她。可現在再一想,人家救了自己,救了聯絡點,當時情況緊急,被她遲鈍的反應給急的。她心裡也就釋然了。“那個小子”在她心裡來回閃來閃去,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