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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關切的說:“姐,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的事怎麼辦?”
李梅的臉一紅,瞪了他一眼,說:“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事不要你管。”
“哦!”蘇陽被訓的一時尷尬,撓著頭,出去了。
黃小麗回到住處,院裡兩間屋,住著八個女的,立刻圍到她的跟前詢問情況。以前黃小麗來得晚,在部隊並不起眼,自那次她為大家出頭,又接連被共軍長官單獨叫走了幾次,一下成了這些女兵的中心人物了。她一回來就是七嘴八舌的一大堆問題,但主要還是想從側面瞭解八路的動態訊息和對她們的政策。她也毫不隱瞞的說:“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談我們是留下來還是走的問題。”
女兵們一下又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主要議論的是走的話,會不會被槍斃,八路有政策,可都沒經歷過,不相信。再一個是還能不能回國軍去,因為她們是通訊兵,回去了肯定要審查,會不會用刑,特別是她們女的,一旦落在那些人手裡,往往會被欺辱,一旦反抗,怕回都回不來了。
所以,她們心裡十分忐忑。女孩子,在這戰亂年代來當兵,有些是出於無奈在部隊吃口飯,有些是抱著一腔熱血為抗日救國,有些是為奔個前程。不管怎麼樣,部隊還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地方。由此,她們又議論開共軍和國軍,共軍有政策,無論官大小都得執行,國軍就看長官高興和喜好。共軍優待俘虜,她們來了就是學習,和上學的學生一樣,要是國軍,打不死你也得脫層皮。這似乎很明確,但她們心裡依然有一條抹不平的梗,就是在他們的意識裡,國軍是正統的、強大的,參加國軍就是走正道,而參加共產黨、八路軍就像要加入異端一樣。
所以,她們在想走與留下之間抉擇著。有四個想堅決留下的,一個是堅決想走,因為家裡和共產黨有仇。還有兩個是在走與留之間猶豫著。黃小麗則沒有表態。
丁廣生以蘇陽的安排,部署別動隊抓軍統特務,讓戰士們隱蔽在鎮子的各個街道、衚衕的角落,發現可疑的人。
他還找區委的同志,想由他們清查最近來鎮子的陌生人。鎮子常駐人口總共有兩千七百五十五戶人家,租房住的有三百六十二戶,這是當時登記的,有沒有變動,一時還不知道,有人租房不報告,還要去查。區委工作剛剛起步,好多還不完善,做不到,人員又少。怕驚動特務,丁廣生只好放棄大面積普查。
都是搞暗殺的,知道暗殺的基本套路,化妝偵察、跟蹤盯梢、隱蔽蹲守等等,為了不穿幫,丁廣生沒有讓別動隊出現在街上,和特務混淆,被特務識破,所以戰士都輪班隱蔽蹲守,覆蓋了鎮子的所有街道衚衕,每天晚上和早上匯總訊息。第二天,一名戰士報告一個賣糖葫蘆的和一個在街口要飯的住一家,兩人沒有同時進出過,要飯的直接到街上坐著,賣糖葫蘆的走街串巷的不確定。
丁廣生也覺得可疑,似乎賣糖葫蘆的和要飯的不應該是一家人,於是加了一個人盯這一戶。第三天丁廣生也來驗證,賣糖葫蘆的看上去有五十多歲,佝僂著身子,也就一米六幾的身高,上身一件補丁疊補丁褪了色的藍色棉襖,下身一件補丁疊補丁的黑色棉褲,扎著褲腳,一臉鬍子,頭髮蓬亂,還沾著雜草沫,就像半年沒洗頭了。要飯的穿的更不是衣服了,上身的棉襖都成布條了,露著黑不溜秋的棉絮,下身的褲子也是破破爛爛,一雙棉鞋都露著腳指頭,頭上一頂氈帽,不知戴了幾輩子了,耷拉著癟著,臉髒的看不到容顏了,要多邋遢有多邋遢。拄著一根燒火棍,拿著一個缺口的瓷碗,給街邊一坐,等著人賞賜。
晚上,蘇陽才回到張店子鎮,丁廣生報告了情況,蘇陽說:“懷疑,但不能確定,明天就抓一個,看另一個跑不跑。”
丁廣生安排了抓人,先抓賣糖葫蘆的,結果到點了,賣糖葫蘆的和要飯的都沒出門。盯梢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