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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要六秒,所以,行動必須在五秒內完成,就這距離和平時訓練的速度,沒有問題。
實際上就三秒的時間,他們就接近敵人。其他皇協軍都沒反應,感覺到有勁風撲來,那也是風,除非武藝高強的人對這種感覺敏感,知道這是某種行動擾動的,不用一秒就做出反應,普通人絕不會做出防禦性的反應,最多也就是扭頭一看,這時,命早沒了。
只有陣地內的一個皇協軍抬頭打哈欠,看到撲來的人影,驚得眼睛大瞪著,嘴大張著,哈欠打不完似的,身子僵著像被控制住了,想喊沒能喊出聲,脖子已經被人割了,而且刀從左繞到右,差點把他的頭割下來。他們是臥姿,氣管還噗噗的響,帽子已經戴在別人頭上,他則被扯得平躺下了。
哨卡騷動了瞬間,又恢復平靜,寧連長、指導員和兩個排長,每人抱著一個皇協軍,戴了皇協軍的帽子移動著,敵人的探照燈閃過,他們立刻脫下敵人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不及扣紐扣,把敵人的屍體立刻提到沙袋圍成的陣地裡,然後邊扣著紐扣,邊持著偽軍的槍,移動著。
埋伏在莊稼地的全連戰士都盯著他們的行動,都把心提在嗓子眼了。他們偵察連也是按特種作戰訓練的,除了訓練擒拿格鬥,也訓練殺術,但和別動隊戰士比,他們缺乏從小就練的武藝底子,能力就差得遠了。
趙志剛也是,和敵人拼殺,兩三個敵人不在話下,他能衝上去殺個痛快,按說已經很厲害了,要在主力團,他始終是那個最靚的仔,可在縣大隊特別行動隊,他一點信心也提不起來,就如這樣的行動,他根本做不到,所以,對這種行動沒有主動能動性,反而常是疑慮不決。
可以想見,就是把省軍區的三個主力團都拉來,也不敢大咧咧的圍殲這夥敵人,也只能是打一下就跑,藉助有利地形和敵人死磕,把這裡的老百姓救出去的把握也不大,更別提一個連了。
十分鐘過去了,終於炮樓的吊橋放下來了,六個皇協軍經過吊橋,走了過來。吊橋沒往起拉,要等下崗的皇協軍進去再拉起來。晚上了,也沒人監督,皇協軍也沒嚴格的列隊,鬆鬆垮垮的走了過來,距離不到十米時,一個皇協軍才警惕的問:“你們怎麼不問口令?”
寧連長心裡一個激靈,說:“口令?”
一個皇協軍說:“太陽。”回頭覺得不對,喊:“應該你們先說太陽。”
突然,寧連長他們撲向他們,他們感覺不對勁,還“唉!唉!”了兩聲,後退著躲避,五個人的脖子已經被割了。寧連長沒割目標的脖子,而是用手卡住他的喉結。等敵人的探照燈閃過,他們立刻向埋伏的連隊揮手,四排一班的六個戰士迅速跑了過來,隱藏在寧連長他們身後,等探照燈再閃過一次,麻利的換了偽軍的衣服,又把屍體提到陣地內。
寧連長鬆開偽軍的脖子問:“口令是什麼?”
皇協軍喘著粗氣,早嚇得魂飛天外了,渾身顫抖著,說:“太太太陽,月月亮。”
寧連長又問:“炮樓有多少人?”
皇協軍說:“我我我們三十個,皇皇軍三十個。”
寧連長一下把他打暈,扔到陣地裡,六人又向炮樓走去。進了吊橋,回身把吊橋拉起來。被鐵鏈子拴在院子裡的兩隻狼狗明顯嗅到陌生的氣息,但看到的又是皇協軍,並不確定,沒有狂吠,只是發出“唬!唬!”威懾嚇唬的聲音。寧連長他們沒有理,兩人進了炮樓,四人走向平房。
正是凌晨,人最睏乏,睡得最深沉的時候,站門口,可以聽到炮樓裡和平房裡呼嚕聲山響,此起彼伏。
寧連長和一位排長摸進炮樓,排長踩著特別的步子,直接撲向一層睡的正香的皇協軍,手法特別,動作靈巧,速度如閃電,殺十幾個人,就瞬間的事。寧連長早已上了二層,也是瞬間就殺了十幾個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