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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呢,我要是你,我現在肯定更關心我的後半輩子要怎麼過。如果你覺得罵我或者詆毀我能阻止你的好爸爸破產的話,那就隨便你吧。」
簡寧起身,踩在了花瓶碎片上。
打碎的玻璃渣碾在地磚上,發出刺耳的,咯吱的聲音。
簡寧看都沒看。
滿地的殘渣根本傷不到她一分一毫。
因為它是被踩在腳底的,再怎麼尖銳,也只是渣滓而已,連她的腳都碰不到,就算碾上去又能如何呢?
「我上樓練琴了,姐姐自便吧。」
簡夕望著簡寧走進電梯的背影。
胸腔裡燃燒的火滾燙又熱烈。
她忽然想起,在那場至關重要的省級比賽中,簡寧的背影就是這樣在她眼前。
因為她是第二名,簡寧是第一名。
她以為那只是一次偶然的情況。
但偶然一次,她也不允許發生,她不接受簡寧站在她的面前。
可是她真的贏了嗎?
看到簡寧走進電梯的背影,她才恍然發覺。
她這麼多年看到的,就只有簡寧的背影。
難道她真的輸了嗎。
真的就是,哪裡都不如簡寧嗎。
-
圈內的壞訊息一向傳得很快。
關於靳家是如何以雷霆手段,瓦解掉簡家生意,逼得簡家走投無路,最終破產欠債的事情,很快傳遍宜城的權貴圈子。
與此同時,簡寧根本不是簡家親生女兒這件事,也一併傳開了。
簡寧自己倒不怎麼在意,但是透過周婧儀的訊息,以及她自己的感受來看,好像很多人還挺幸災樂禍的。
簡寧向來是個樂觀的主兒,自己固然是群嘲物件(?),但想想簡夕之前那麼眾星捧月,現在身邊一個繼續陪她的朋友都沒有,把圈內塑膠姐妹感情展現得淋漓盡致,相信簡夕這會兒比她還要不好受。
想到這兒,簡寧的心裡一下子好受多了。
……
樂團在德國的演出很順利,有鄭克己的加入,自然是新聞媒體爭相報導的物件。
演出結束後,鄭克己另有其他行程,似乎要回美國錄一檔訪談節目。
他們沒有再聯絡。
回國後,簡寧不想再讓靳琛北城宜城兩地奔波,想了又想,最終還是向樂團請了辭。
團長雖不想放她走,但看在靳琛的面子上,她不想放人也不行。
從當初最嚮往的樂團離開,簡寧心雖不捨,但她並不後悔。
她對自己有了其他規劃。
轉眼五月,今年二三月份的秋冬時裝周她人雖沒能去上,但是該買的高定還是沒有錯過。
宜城五月份已經入夏,最近天悶,雲朵大片大片聚在一起,像是在醞釀一場大雨。
簡寧是被品牌方的電話吵醒的,她按下接聽,還沒太睡醒:「您好?」
對面是一個很有禮貌聲音也很好聽的男聲:「您好,靳太太,前幾天在電話裡跟您預約了今天的高定fittg,請問稍後過去接您方便嗎?」
簡寧混沌的腦袋稍一回想,確實是有這件事來著。
她早就給忘了。
她揉了揉眼睛,聲音有點溫軟:「嗯……好……可以。」
「好的,靳太太,我們將在下午兩點準時抵達。」
高定做好之後都需要一個試穿,看看最後還有哪些細節需要新增,調整,比如珠子夠不夠多,鑽石要不要加,等等,或者其他不合身的地方,確保高定做好後能夠百分百合身。
簡寧起床洗了個澡,鑑於今日只是試穿,但必要的造型還是要有,時尚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