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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黑龍翔趨前二步,壓低噪音道:“並非小弟小看公孫兄,那秘圖細膩精確,不是精通土木建築之人,決然無法杜撰出來。”話音一頓,接道:“那圖與原圖應無二樣,所差的是內裡重要機關訊息,俱已變換。不明內情之人,若按圖冒昧行入,危險萬分。因此兄弟懷疑那是一位別具用心之人,有意佈下的陷講。
雪山盲叟身軀一震,強自鎮定道:“有這等事情?”
黑龍翔接道:“兄弟近日已隱隱覺出此事大不尋常。事關武林同道千百人性命,還望公孫兄以大局為重。”
雪山盲叟此時的面色顯然極是凝重,沉吟半晌,長嘆一聲道:“瞎子此圖乃是得自一位樵子之手。”
黑龍翔何等精明之人,察言觀色,已知雪山盲叟必有難言之隱,微微一笑道:“公孫兄既有難言之隱,兄弟是多此一問了,告辭。”
雙手一拱,領著易曉天,徑自行出店去。
陸文飛站立一旁,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暗暗思忖,只覺雪山盲叟的一舉一動,都難令人捉摸,其中必然大有文章。
雪山盲叟耳聽黑龍幫主腳步已遠,突然一聲長嘆,半晌方對雲娘道:“站在廊下的是陸家娃兒嗎?”
雲娘答道:“是他,爹有什麼事?”
雪山盲叟又道:“你請他來閣子裡說話。”
雲娘便對陸文飛招手道:“喂!我爹請你來閣子裡說話。”
陸文飛略事遲疑,大步行了過來道:“前輩呼喚何事?”
雪山盲叟舉杖指樓閣,舉步便行。這遭他竟不待雲娘扶持,三步兩步使跨上了閣子。
陸文飛跟著行入,雪山盲叟先行在椅上坐下,復又一舉手道:“陸兄請坐。”
陸文飛見他態度突變,心中甚感意外,但卻依言坐了下來。
雪山盲叟輕籲一聲道:“是我瞎子太多疑,幾乎誤了大事。”
陸文飛心裡一動,依然坐著沒作聲。
雪山盲叟又道:“原來陸見乃是名門高徒,老朽真個失敬啦!”
陸文飛欠身道:“豈敢,前輩高抬了。”
雪山盲叟嘆了一口氣道:“陸兄這番來太行是奉師使抑是父命?”
陸文飛答道:“都可以說,只因先母病危,是以家師著我回來探望。”
雪山盲叟哼了一聲道:“果真如此?”
陸文飛不悅道:“在下沒有欺矇的必要。”
雪山盲叟沉忖有頃道:“分尊令堂俱已仙去,照常理說,陸兄不在墳前守制,便該回見令師,共商復仇之計。何故逗留太行,莫非另有所圖不成?”
陸文飛怔了怔激動地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在下誓要查訪出此人,致祭在亡父的墳前。”
雪山盲叟冷笑道:“為雪父母大仇,雖死何捍?”
雪山盲叟唉聲一嘆道:“令尊大人何等英雄,尚且死於仇人之手,以陸兄一人之力,縱然尋訪著了仇人,又能怎樣?依老朽之見,你該早日返回師門,將一切經過稟告令師,請他為你作主。”
陸文飛起身拱手道:“多承前輩關切,在下感激不盡,若只是這些話,晚輩告辭。”
雪山盲叟急搖手道:“你且稍坐,老朽還有話說。”長吁一聲又道:“這些天來老朽所遭遇的一切,陸兄俱已親見,結局如何,實難預料。”
陸文飛很想數說他幾句,一眼瞧見雪山盲叟那副老邁龍鍾之態,同情之心油然而生,話到唇邊,又覆住口不言。
雪山盲叟別有所圖,見對方默然不語,繼續又道:“太行山之事,遠近皆聞,令師不會不知。說不定早已來太行,老朽自知已成眾矢之的,早晚難免。”
黯然搖了探頭長嘆一聲又道:“老朽風燭殘年,死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