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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畢,耳畔又傳來了震動之聲。
裡面之人又道:“醫內機關已然發動了,你們快走吧。
呼地一聲,石室突然關閉,跟著開始震動起來。
另一面在旁觀之人,則是白鬍子和陸文飛。
白鬍子一拉陸文飛道:“咱們快點走吧。”當先跨步行出那扇門,循著原來地道走回。一路之上,雖然沒有受到侵擾,但也辛苦萬分地死裡逃生,因為整個古陵之內,俱已震動不已,要循原路出來,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一盞茶的工夫,白鬍子領著陸文飛出了供桌,一躍落下地面。
白鬍子長吁一口氣道:“看來這片墓地,又要添埋新骨了。”
陸文飛一臉茫然之色,問道:“古陵之內究竟是什麼人?”
白鬍子沉忖了半晌,方道:“老朽一時還不敢斷定是哪一位。
陸文飛又道:“大叔,想象中的那一位是誰呢?”
白鬍子四下裡一望,道:“咱們先找個地方隱起來再談。”
二人隨即在古陵不遠之處,隱在一塊岩石之後。
二人堪堪隱好身形。
燕山宮主等一般人亦退出古陵,行至一處石墩之上坐下,二婢一左一右仗劍護著。
田威一瞼怒容之色道:“這老怪物究竟是何許人物,簡直不可理喻。”
燕山宮主臉色沉重,徐徐道:“只怨本宮來時太匆促,有許多事情抽不曾詳問。”
田威看了她一眼,拍拍胸脯道:“宮主不用著急,只等總護法一來到,就不怕那老怪物再推辭了。”
燕山宮主微笑了一笑,道:“那就有勞你了。”
田威一躬身,道:“此乃屬下應做之事,不勞宮主垂謝。”
紫衣龍大一臉陸喪之客,上前對燕山宮主一躬身,道:“屬下被逼所服的毒丸,十二個時辰之後即發作,這便如何是好?”
燕山宮主猛省道:“這……”語氣一頓又道:“那兩個老毒物可出來了沒有?”
田威目閃精芒,四下一望,道:“想是逃走了。”
燕山宮主一揮手道:“一邊歇息去吧,在毒發之前,本宮儘量設法為你解毒便是。”
紫衣龍女一哈腰,無可奈何地侍立於一旁,沒有活可說了。
燕山宮主倒是心神極為不安,仰面看了看天色道:“什麼光景了?”
田威以為燕山宮主在問總護法為什麼已近二更了還未到,道:“怪了,怎的至今尚未見總護法露面?”
只聽一陣大笑,說道:“老夫來山已多時了。”
陸文飛急舉目望去,只見一位身放黃杉,手執旱菸斗的花甲老者,舉步緩緩地由一塊大岩石之上走了下來。
田威一躬身喜道:“參見總護法,原來您老早就來了。”
語氣一頓又道:“宮主正等得著急哩。”
黃衫老者並未答理田威,一步步行至燕山宮主身前,打量了她一下,緩緩回過頭來對田威問道:“她就是宮主?”
田威神情微微一愕,點了點頭。
黃衫老者嘿嘿一陣大笑道:“你是誰家的女娃,膽敢來此混充宮主?”
燕山宮主臉色微變,迅速又恢復鎮定道:“你是什麼人,如此的大地對本宮說話?”
黃衫老者似為她那股高貴的神態所侵,怔了怔道:“老朽方滌塵,現為朱衣門總護法。”
燕山宮主冷笑道:“汝等既屬朱衣門,使該全力保全先王遺物,不得絲毫有損。何故喋喋不休,追問那些無關緊要之事?”
黃衫老者又是一怔,隨即揚聲笑道:“這事你請放心,老朽既已來到,諒他們也不敢再提那掠奪古陵之事了。”
燕山宮主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