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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出於謹慎的考慮,現在姑且還是認為他就是那個張海客吧。
還好,他的注意力都在悶油瓶身上,並沒有注意到我的驚訝,否則我真沒法解釋自己為什麼要死盯著一個陌生男人猛看。
悶油瓶沒出聲,我也不知道他是失憶過還是不想搭理對方,畢竟按照張海客未來告訴我的說法,悶油瓶在他面前算是當家族長,本來就是說不上話的。
張海客倒也無所謂,收回手去又笑了笑,轉向我道:「這位老弟,送你到西寧如何?」
他孃的,這麼快就下逐客令了?
我看著張海客的鼻子,恨不得揍他一拳。
「不行,他答應帶我一起走的。」我指了指悶油瓶,他無動於衷,倒也沒有戳穿我的意思。
「哦?」張海客語氣有些不屑地問,「怎麼稱呼?」
「他叫齊羽,是我朋友。」
回答他的是悶油瓶。不僅張海客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連我也被嚇了一跳。我們什麼時候算朋友了?從來只有他救我的份兒,我什麼也沒做過,也沒有幾次交流,他究竟為什麼要對我另眼相看?
還是對齊羽另眼相看?
盯了我好幾秒,張海客才點點頭轉過身去,揮手道:「好吧,齊老弟,你可以在車上先休息休息,一會去洗把臉。」
我被他說得一愣,借著窗玻璃的反光才發現,我的臉頰邊被劃了好大一條口子,不過沒有血流出來,只翹起一塊白皮。
是我的人皮面具破了。
從緊張狀態一放鬆,人就特別容易犯困。我幾乎是眼睛一閉就睡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依稀感到有人拍我才醒來,發現車已經停了,後面還停著一溜車,發動機都沒熄火。
路很寬,周圍燈火稀少,看來這是在某個軍方機構的大院裡。張海客帶著我和悶油瓶進了旁邊的招待所,給我們開了間房,就帶著整個車隊走了。
他當然不擔心我們跑路,一方面這裡不知道有多少站崗的,一方面我們也沒地方可去。
我對著男廁所的鏡子,花了好大勁才把破掉的面具一點點從臉上撕下來,但畢竟時間沒到,看上去還是破破爛爛的,活像個起了皮的老土豆。完了回房間,看到悶油瓶躺在床上歪著頭看我,目光好奇裡帶著陌生,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是真的不認識我,也不可能認識,這才符合邏輯。
張海客是第二天下午過來的。他來得很是時候,因為我剛睜開眼睛沒幾分鐘。雖然肚子餓得咕咕叫,但這是久違的安眠,我都數不清自己在療養院裡失眠多少天了。
悶油瓶穿著服務員送來的軍綠色襯衣靠在窗邊,看天看得很出神,已經開始變色的陽光把他染得金綠金綠的,活像窗外那些發黃的樹葉子。
「那群人已經失勢了,不然我們也來不了。」張海客掃了我一眼,單刀直入地對悶油瓶說,「您還不知道吧,大佛爺走了很多年了,都是下面那群二世祖在胡鬧。」
我發現他很微妙地用了個尊稱,而且居然沒有迴避我的意思,似乎悶油瓶那句話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說著,張海客嘆了口氣,又道:「經過這些年的內鬥,又沒有族長在,張家已經是一盤散沙,所以我們打算再組織一批人進去。」
聽到這,悶油瓶的神情突然有了波動。那種厭惡我見過,在文錦給老鄧吃屍蟞丸的時候就是這樣。如此我也就明白所謂的「進去」是指什麼了,他們一定要去一個極危險的,類似76年史上最大盜墓行動那樣,能帶來巨大傷亡的地方。
所以他們需要悶油瓶的幫助。
「你說的是哪?」
張海客不滿地看了我一眼,顯然很討厭我插嘴,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了,「族長的密室。我們